温峤一听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猜的没有错,果然是皇上来了。是陈述用自己的儿子和侍卫换下来了他们两个人。”
这边陈述一看见自己的儿子躺在地上。他如同万箭穿心般难过。昨天他亲眼看着儿子穿上了这套衣袍。不成想却要了儿子的性命。
“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是谁干的?”
陈述仰天哭喊悲痛欲绝,从昨天出城开始他就一直在路上,把皇上送出芜湖境地后他脚步不停地往回赶。
这一路上他总是感觉心烦意乱。却不曾想果然唯一的儿子出事了。
陈述悲痛至极。他问温峤:“温大人,这个世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吗?天子没有安全,将军没有安全,百姓何来安全?”
温峤无言以对。他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温峤吩咐捕头:“将人带回去仔细查验。这里留下人看看到底是在哪个位置抛尸的。”
捕头抱拳施礼说:“是,温大人。您和陈将军先回城里吧。这边交给我。”
温峤冲他点点头。这才带人将陈述送回城里。
他们不知道的是,昨天夜里钱凤派死士洗劫了客栈。将所有的护卫都杀人灭口了。将两个在客房里面的人掠走后,带到钱凤的别院关押起来。
那边钱凤收到消息说截过来两个京城来的人。他连夜回到别院,钱凤的别院布置的富丽堂皇。敢与皇宫有一比。
这里住着的是钱凤的几个外室。也是他与部下在这里寻欢作乐的场所。更不用说在这里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他一回来那几个女人就围了上来。
一个妾室扭动着腰肢上前说:“爷回来了?今晚可是在我的屋里睡?”
后面又一个女人抢上来拦住前面的女人说:“爷,今天可是轮到我侍寝了。妾身为爷准备夜宵了。那可是爷最爱吃的夜宵。”
又上来一个妾室刚要说话被钱凤给拦住了。他此刻心里惦记着抓来的人,哪有心思与女人周旋?
他看着妖艳动人的女人不肯放开他。于是他哄着他们说:“今晚都在大卧房里等我。一会爷来喂饱你们。现在爷有正事。谁挡道就给谁丢出去!”
几个女人这才撅着嘴拉下脸来。悻悻地退下。他们都知道被丢出去是什么效果。也亲眼看见身边的女人被丢出去的场面。所以都不情愿还是退下去了。
钱凤走到关押抢来的两个人的地方。看见那两个人都被黑布蒙着眼睛。看那两个人的衣着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料子。
那两个人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倒是能听见有人进来了。站在他们的身边不说话。这时其中一个人说:
“大胆山贼,放开我们,凭什么抓我们?你们知道抓的是谁吗?”
这一说话,芜湖的口音显露无遗。钱凤一抬手让身边的下人将他们的眼睛上蒙的黑布揭下来。
那小喽啰上前一把扯下来黑布。又将另外一个人的也给扯下来。
那两个人被摘下黑布眼睛一时不适应光线,闭着眼睛。
钱凤身边的人趴在他耳边说:“将军,咱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怎么把陈公子给抓来了?”
钱凤一时有些发懵,他连忙问:“什么臣公子?哪个陈公子?你认识?”
身边的人小声说:“就是陈述的儿子。小的从小跟他一起玩到大怎么会认错人?”
这时陈述的儿子借着火光已经看清楚眼前的人就是钱凤。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知道这个人与自己的爹是死对头。没成想他居然要绑架皇上。看来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