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捕头查完客栈,没发现可疑的迹象,领着人往隔壁的酒楼搜去。
捕头一走,东方俐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指着邵荣的鼻子骂道:
“邵荣!你个王八蛋!一大早发什么疯!老娘睡得正香,全被你搅和了!”
邵荣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去哪儿鬼混了?老子半夜去找你,房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老娘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汇报?你算老娘什么人!”
东方俐柳眉倒竖,怒气冲冲。
“你……”
邵荣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愤愤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的气势呢?”
东方俐不依不饶,一把夺过邵荣的茶杯,“砰”地一声放在桌上。
“你……”
邵荣刚想发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东方俐的手腕,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是不是去镇东了?”
东方俐用力甩开他的手,冷笑道:
“是又怎么样?”
邵荣见她承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疯了是不是?镇东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东方俐听了这话,瞳孔一缩,旋即冷笑两声:
“怎么,那里死了几个人,就怪我头上了?瞧你这样!”
邵荣坐在那没吱声,眉头紧皱,他原先计划今天早上早点出城,去清乐观,结果计划全泡汤了。
东方俐见他不说话,也不再理会他,躺了回去,呼呼大睡。
衡山镇直到下午才解除戒严,但进出城依旧要各种盘问严查。就这样两人在客栈呆了三天,哪都没去,第三天的时候,镇子里恢复的往日繁荣,出城的关卡也撤掉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天,他带着东方俐在一家酒馆吃饭,此时的东方俐已经把那一头乌黑长发剪短,穿着一身男装,嘴上贴着不知从哪搞到的胡子,活生生的一个帅气小伙。
“我说,邵荣,你这三天两头带着老娘吃糠咽菜的,啥时候是个头啊?我那点盘缠都快被你败光了!”
东方俐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道。
邵荣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鸡腿都被你叫糠咽菜了,要是你那天不惹麻烦,咱们早就去清乐观了,整不好这时候都在永州了!”
东方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嘿,我说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这能怪我吗?谁让那几个王八蛋自己撞上我刀口上的!再说了,要不是有我当你的贴身向导,你能顺利去清乐观?”
邵荣被她噎得哑口无言,只得闷头喝闷酒。
东方俐见他吃瘪,得意地笑了笑,又撕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
“不跟你开玩笑了,明早咱俩就起身去那地方!”
这时就听见邻桌几个江湖人士在高谈阔论。
“你们听说了吗?头几天镇东死的那些人是谁?”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那能有谁?不就是传说中的霄云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