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荣冷冷地看着应致波,没有说话,只是把金剑横在身前,剑尖直指应致波。
“哟呵,还挺狂!”
应致波轻蔑地笑了笑,
“在本官面前还敢如此放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应大人,他们两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田文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您可一定要为我那六十多个兄弟做主啊!”
“闭嘴!”
应致波不耐烦地瞪了田文一眼,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田文被应致波这么一吼,咂了咂嘴,退到一边不再吱声。
应致波看着邵荣,玩味地说道:
“小子,你手里那把剑不错,我看上了,劝你乖乖交出来,我要是一开心,可以让你俩活着走出西理!”
邵荣冷笑一声,甩了甩金剑上的血粒。
“这位,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副什么德行!我劝你收回刚才的话!”
“你小子找死!”
应致波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他堂堂彝图州城防首领,手底下三千多人,平时都是别人捧着他,就连彝图州城主都礼让他三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老子再说一遍,把你那破剑交出来,老子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应致波猛地一挥手中的金色长鞭,指向邵荣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与此同时,位于前面的二十多个骑兵已经举起长枪摆好冲阵。
金色的鞭子带着凌厉的劲风,眼看就要落在邵荣脸上。只见邵荣不躲不闪,嘴角反而泛起一丝冷笑,就在长鞭即将触碰到他鼻尖的一刹那,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鞭子!
应致波只觉得一股巨力从鞭子上传来,握着鞭子的手竟然隐隐发麻。他惊怒交加,厉声喝道:
“放肆!你找死!”
邵荣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用力一扯,应致波顿时觉得身子一轻,竟然被一股巨力从马背上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首领!”
几个亲兵见状大惊失色,纷纷举起长枪,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邵荣刚才露的那一手,实在太过骇人,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在他手下走过一招。
“废物!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应致波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邵荣破口大骂。
这时,邵荣已经提剑冲了过来,他的身影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冲到了应致波面前,手中金剑划出一道金色弧线,直取应致波的咽喉。
“保护首领!”
亲兵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骑马挥舞着长枪刺向邵荣。
邵荣虚晃一剑,飞身上了应致波的马,郭超也很是配合,几乎同时间翻身到他身后,两人骑着大白马往前狂奔。
亲兵们一个个笨手笨脚地调转马头,慌乱中队形更是乱成一锅粥。
“想追爷爷?下辈子吧!”
坐在后面的郭超双腿一夹马腹,大白马嘶鸣一声,跑的更快了。
“玛德!废物!一群废物!”
应致波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绝尘而去的邵荣,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还不快追!抓不住他们,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众骑兵面面相觑,慑于应致波的淫威,只得硬着头皮策马追赶。
大白马驮着邵荣和郭超,一路狂奔,扬起漫天尘土。很快到达北城门,城门前的站着一队拿着长刀的卫兵,见到邵荣二人纵马而来,为首的卫兵队长立刻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来者何人?竟敢在城中纵马!速速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