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两位客官慢用,小的就在门外,有什么吩咐您尽管招呼。”
待店小二退下,邵荣和郭超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将五个人搬到桌边,摆出一副醉酒酣睡的模样。
“邵兄,你说这田珍会不会善罢甘休?”
郭超给邵荣倒了一杯酒,低声问道。
“哼,他要是识相,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要是再敢来招惹我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邵荣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喝酒,喝酒!”
两人又吃喝了一会儿,看着趴在桌上昏睡的五人,郭超皱了皱眉,他想不通这五个人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如邵荣所说,田珍应该没那么大胆子才对。
此时,一个中年人领着二十多个手提阔剑身穿轻甲的士兵,从一楼走了上来,雅间外的店小二见状,迎了过来刚要开口说话,中年人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店小二,
“雅间里的人是什么来路?什么时候来的?”
“这位长官,这我也不知道,您可饶了我吧!”
店小二赔笑着将银子塞进怀里,中年人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神情自若,并没有什么反应。
“把门打开。”
中年人冷冷地说。
店小二被吓得,颤悠悠的推开门,郭超扭头一看,和门外那个中年人四目相对,他打趣道:
“哟,这不陈将军手下的得力干将布兆龙,布副队长吗?”
郭超说着,就要拉布兆龙坐下。
布兆龙不动声色地避开郭超的手,冷冷地说:
“郭超,郭公子,我听说你们二人把虎山南门的哨长砍了,可有此事?”
“布副队长说笑了,我们兄弟二人平时吃吃喝喝的,哪会认识什么哨长,更别说砍人了。你说是吧,邵兄?”
邵荣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条斯理地说:
“布副队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兄弟二人是来浔州城做生意的,可不是来惹事的。你说我们砍了哨长,可有什么证据?”
布兆龙冷笑一声,
“好好好,两位嘴很硬嘛!那么接下来的两件事,二位应该更清楚,其一是你们二人身为虎山守军的小队长,却丢下手底下的人临阵脱逃。其二嘛,你们身为大离精锐大戟营的军士,目中无纪,竟然敢去抢马商的家!来人啊,把他们俩押送回虎山!”
身后的士兵立刻涌入雅间,将郭超和邵荣团团围住。
“布副队长,你这是何意?”
郭超故作镇定,但语气中难掩一丝慌乱。
布兆龙没有理会郭超,径直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杯,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又在趴在桌上昏睡的五人鼻子边一一试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郭超,你好大的胆子,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布兆龙将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桌上昏睡的五人,厉声道,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邵荣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这布兆龙果然不好糊弄。他强装镇定,打着哈哈道:
“布副队长,你怕是误会了,我们兄弟二人只是路过此地,和这几位兄弟萍水相逢,喝了几杯酒而已,怎么就成了逃兵了?”
“哼,还敢狡辩!”
布兆龙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四个士兵冲上去就要控制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