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连个公共卫生间也没有,外头公厕又脏又远。
他其实宁愿离开这里,可是父母的工作都在附近,能迁移到哪里呢?又有哪里像这里般舒适宽裕的住处呢?
更重要的是,换了个地方就能遇到更好的邻里关系吗?
回到家,翻到《黄帝阴符经》,张建国依然继续提升技能,大功告成的几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十六。
第二日,奶奶及她们又如同每日黎明前的小动作,将张建国唤醒。
他们一边啃着窝头前进,一边赶往医院接换马秀珍。
马秀珍身着工作的制服,还没等吃到医院的早点,就迫不及待去了幼儿园去争取表现。
经过精神力技术的进步,张建国对医疗手法的应用愈发熟练。
不过由于受到头部骨骼限制,气感仍无法触及老张头颅的问题。
他只能采取按摩、揉拿等方式给老张活血,促进血液循环,有助于消除脑内淤血。
对于针灸,当他看到庄爷脑袋扎满银针,旁边是那位头发全白的老中医,尽管心中有所感触,但并未立刻对老张使用此疗法。
针灸依赖于激发人体特定穴位来激活经络,推动体内的元气流转,达到疏通血脉、加快血流通畅的目的。
这并非治愈病症,而是促使身体代谢加快,自愈能力增强。
尽管按摩和推拿也可以带来类似的疗效,但对于深层问题却不够触及,成效上略有欠缺。
张建国有意让老张静静地躺在床上观察情况,并不仅仅因为针灸的治疗计划尚未执行,关键在于,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老张明白是谁在他出事后付出辛劳地照料和探望,以便在日后老张身体康复后,不因过于慷慨而忘记家人的付出。
按摩完毕后,给张兵清洗了卫生间并排泄,当他返回病室时,惊奇发现有十几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围观老张的针灸治疗过程。
张建国趁着空隙离开了一会儿,带回来昨天拍摄的大脑ct,但对比之前的检查结果,并未看出任何异状,最终只能放弃比较的念头。
直到大约上午十点仍不见黄学兵,他们全家带着奶奶和两个孩子回到了家中,仅留下奶奶留在医院里。
走在胡同中,恰巧撞见了马秀珍提着刚拿到的一些粮食和副食品票据,一家人聚拢来,一同检视这些珍贵的月份限额凭证。&34;妈,这些票据怎么会这么少?”
建国粗算起来,连粗粮细粮也只有不到四十斤。
马秀珍兴奋地解答:“是我们全家四个份量。
杜大嫂说,户口迁移到二月十九日后开始计数,而且本月只有二十八天,所以配额会较少。”
“别忘了一件事。”
马秀珍严肃地说,随后她将票据收好,强调,“要回到办公室找杜姐,在她的本子里勾销本月已用额度。
同时提醒小三带钱来,要尽快消费掉所有票证,一旦过了明天,这些都将成为废纸。”
四口回家时看到,许大茂已经往他们家炉灶堆叠了两块腊肉。&34;大茂叔,你在干吗呢?”
张建国心中充满困惑。
听到问话,许大茂先是猛地放下腊肉,脸色瞬间变化,匆匆离去前通知:“建国啊,我家用傻柱赔偿的那部分买了新房,中午你坐三叔回去一块用餐吧。”
担心张建国拒绝,许大茂说着就急急走了。
此时,院门方向传出一声断喝:“孙子,有种别跑!”
紧接着,看见傻柱狂奔出来,经过张家门廊时,还向张家人哼了一句,似乎是误解为许大茂的举动与张家有关。
张建国家里的活动也随之开始,他从高柜下面取出粮本、副食本及三十块钱还有幼儿园发给母亲的票券:“妈,你们带着大姐和二姐把这些全都花掉。
下周二是开学日子,别忘了给他们每人准备两支钢笔和一瓶黑墨。”
“我家现在没布票购买书包,先用我和妹妹们的旧书包应急吧,我自己只需要携带钢笔。”
他说完,又提起黄叔叔赠的那袋面粉,“黄叔先前给我们的面,说不定我也带些去许家。
得问过大爷才能确定带多少。”
张建国说完这通,就来到厨屋,收走两根腊肉,存放在侧室屋梁挂着的新旧腊肉旁,与上次换取鱼肉后的剩余份额形成了一幅独特格局。
关上侧室小门,他转向了对面阎家,此时阎埠贵竟然在家阅读教材、写写划划,仿佛在备课本知识,是关于三年级的语文课程。
他等着阎埠贵完成他的学业任务……片刻过后,阎埠贵放下手中的钢笔,摘下眼镜擦拭,这才向来访的建国发问:“听说许大茂家中午要做客?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