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预留了一些后手。
临了,他找出送给父亲张兵的两瓶樱桃罐头,当着奶奶面吩咐姐姐去学校完成转学手续,其中一罐送给班主任教师,另一罐交给校长。
说完后,四个妇人回家留下独自读书的张建国,灯光洒满屋内。
……
第二日,秦淮茹满怀焦虑与期待地随着何雨柱走进红星钢铁厂。
送完何雨柱将秦淮茹送到劳动人事科办手续,立刻奔往三食堂去值勤。
本来对贾东旭受伤一事,何雨柱心底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的感觉。
不过在遭贾张氏陷害指责他对女子不尊重后,那种罪咎瞬间消失了,只留下医院内那一抹令他难以忘怀的雪景……
科室的大哥热情款待,帮秦淮茹办理好入职流程,先领她来到后方仓库取来了蓝制工作服和白色的手套,紧接着带她熟悉铸造车间。
然而刚一转身离开,他就听主任冲着他离去的身影咆哮,抱怨为何送来了一位没用的女人。
事实上,秦淮茹的到来还是主任刻意为之,不然就是分配到钳工工坊的下场。
新入职的第一天,秦淮茹想证明自己,一身武装便投入到工作中。
可她只是学徒,派来铸造车间,无非做些苦力罢了
况且,考虑到主任的面子问题,尽管工人们贪看女性,却不敢轻易在主任眼前出格。
中午时候,秦淮茹取下破了几个孔的手套,用水龙头上的公共香皂仔细洗伤口,拿着铝制饭盒去了食堂。
走出食堂,她发现马秀珍与婆母在门口。
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可张建国二女儿满脸兴奋地拿着3个白面馒头跑了出来,一手筷子夹得严严实实。
这时的马秀珍伸手按平馒头,塞入一个大白布袋里,然后她们离开了食堂。
那一刻,望着她们,秦淮茹心里略一琢磨,暗想自己虽然漂亮,不过比起马秀珍的稳重和懂事的儿子小了点。
饥饿感驱使秦淮茹走入三食堂,排起长队默默等待,交出2两饭票、1分钱菜票,一份饭菜便下了肚。
吃完之后,她找个位置坐下,目光打量着周围环境,留意到了傻柱站在打饭窗口傻呵呵的朝她挥手。
下午,她继续承受着繁重的搬运劳动,还没到下班,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叫。
路过三食堂时,她却发现手里没有饭票进入。
那瞬间,饥饿犹如魔鬼侵蚀她的理性,让她看着路过的人,都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靠抢吃东西生存下去!
&34;嘿!秦姐……&34;何雨柱忽然出现在秦淮茹耳边,突如其来的呼喊竟使她瞬间眩晕摔倒。
背着面色惨白流汗不止的秦淮茹来到厂内的医务室,经过检查,得知是饥饿引发的暂时性昏迷。
这时的秦淮茹获准用了何雨柱的饭盒,填满了大半个饭盒的粉白菜丝。
若是仅仅限于此际的共同进餐,或许在这个朴素年代里,他们会顺其自然走到一起。
然而返回四合院的时候,院里正在举行全院会议,而主角则是——杠棍!看着院内站着张建国,他面向四位老人聚集的四方桌,手指向被贾张氏紧抱的杠棍:“这家伙又上门盗走了咱们家的东西,这是第二次了!”
他愤怒揭露道,“这回不只打坏两瓶樱桃罐头送给父亲,还偷走了我们的饭菜票和现金!”
他转向众人中的老大,控诉因为听从建议,他们家开门未锁才酿成了祸害,希望老人家为贾家的恶行给出解释。&34;贾张氏!&34; 易中海坐在门廊的阶梯前,对走进大门的秦淮茹和傻柱投去眉头紧锁的眼神,不满道:“棒梗当场被抓现行偷窃,不可能让你赖账。
如果你肯赔损失并道歉,今天这事就当院子内解决!否则,哼……”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三大爷张建国的目光投过来,接话道:“出了惯偷在这院子,不仅会让我们文明示范点的评选受损,而且会令大家提心吊胆,影响整个社区的团结。”
秦淮茹快步走向棒梗,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记耳光,但由于此时正是厚重衣服的季节,她打得很轻微,只是为了给所有人看看。
然而贾张氏并未善罢甘休,反而一把将秦淮茹推倒在地。&34;你凭什么打我孙子?”
贾张氏之前沉默如鸡,但现在冲秦淮茹吼叫道:“你不懂吗,他们会联手欺压像我们这样孤儿寡母的人。”
秦淮茹觉得疲惫至极,这个愚蠢婆婆所有的智力都花在了解锁丈夫和她的家务琐事上,如今局势明显不利,还要逞凶撒泼,难道真的想要整个院子对她赶尽杀绝?
“一爷爷、三爷爷,我家棒梗年幼无知,还请你们这一次宽容谅解,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以后不会再有下文。”
说着,秦淮茹对着两位长辈深深鞠躬道歉。
啪的一声!二爷爷刘海中的权威仿佛遭到忽略,内心不悦,一巴掌击向桌面。&34;秦淮茹,你在向谁道歉?这仅仅道个歉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