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片刻后,张建国见马秀珍紧握着那3块钱,脸庞羞红,一言不发站在新家门前,叹了口气。
他转身走向大伯阎埠贵,诚恳地说道:“抱歉让您见笑了,这次我真的很急,需要借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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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张建国成功借到钱后,奶奶牵着祖孙二人回到了左厢耳房,让她大女儿张招娣关上门。&34;妈,我知道我刚才吼你做得不对。”
张建国凝视土炕上的马秀珍说,“但你也有责任。”
马秀珍默默地擦去泪水,头靠向一边,沉默地望向墙壁。&34;如果有那么一刻,你能或父亲节俭些,存下一些钱财,即使在除夕我们也应该能有个安稳过节的。”
张建国的话触及了心底痛处。
但他这么做,一是为了唤醒父母对金钱管理的重视,二是因为他深知家庭的财务大权再也不能任由他们挥霍无度。&34;换个角度看,假设外公他们因你回去重新登记户籍而需要借款或者粮食,你会怎么做,又用什么去借呢?”
他沉声问道。&34;此外,家里的生活状况近期有了起色,不可否认,这里面最大的功劳就是我了!”
“刚刚你还钱的行为,实质上是在质疑我的信誉与尊重!”
“你想过吗?为什么要借钱,借这么大的数额,为什么要向三大爷求助?他可是那种精打细算、甚至有些吝啬的人,他会主动借我钱?”
“你以为我在借的是普通的金钱吗?”
张建国站在门后看着炕上的马秀珍,心生感慨:“从今往后,家里的一切经济事务我全权负责!”
“绝对不行!”
马秀珍目光倔强地望着墙。&34;可以由奶奶保管钱票,大妹或二姐负责账目,家庭的所有开销必须经过我的审批,才允许从奶奶那里支取。”
张建国平静地阐述:“如果你依然不愿意,今后你和爸的工资怎么用都随你们,但是我要给的钱随意用,我给不起的部分,你不能干涉。”
马秀珍扭头望向张建国,感到自己的孩子变得疏远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34;奶奶,你觉得如何?”
“秀珍,建国长大 ,有自己的主张了,做事也更有理智。”
谢二妹婶子轻拍着她的大腿,规劝道:“既然你是信我这个儿媳妇,就听建国的,钱票暂时由我帮你盯着,观察他的安排。
要是觉得他理财不妥,那时候再拿回控制权也不迟。”
注意到母亲没有进一步反抗,张建国判断她默认了,吩咐大家出门,他则前往食堂买了馒头、咸菜。
后院,许家。&34;刘光明,你小子是不是不够饱,这么大力地锤啊!”
许大茂把手抄在衣兜,悠哉悠哉地蹲在自家门口,开着门前用锤子捣弄前任张家厨灶的年轻人玩笑。
那个是曾经张家使用过的,现在张家搬走了,刘家人也不打算留下,怕引来下一位住户又在此处煮食。&34;真是看走眼啊!”
许富贵踱步走出,一脚踢翻阻挡门道的许大茂,“这么大个人还没个正经样,都已经二十三了。”
许大茂往边上闪让,腾出半个通行道,好奇发问:“看走眼什么了?”
“早前叫你送去给阎埠贵的老母鸡,原本想探探他在那张家小子心里到底重不重分量。”
许富贵收起手插入袖口,倚在门框边,他跟儿子形成了对立,让大门显得更为闭塞。&34;老爹,你是想确认阎埠贵会否将那只鸡给张小三?”
“你还算有点灵光。”
许富贵瞥了一眼东北边的小隔间,自言自语般说,“前两天下午进来,明明闻到阎家炖汤的气息,我当时就以为张家小子也就那点本事罢了。”
“没料到阎埠贵竟把张家变成他的对门邻居,显然他非常重视那小子。”
“这就完了?我白搭上那头老母鸡?”
许大茂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盯着他爸,一脸质疑。&34;你懂什么?以后遇到张家人,最好别多事,绕道行。”
饭后往医院途中,张建国紧握着他手绘的地图,耐心地为奶奶指示去医院玄武院落的方向,利用标志性建筑、沿途的商店与树木为参照,但这难度实在不小,短时间内无法教会,只能依靠二姐张盼娣来带路。
到达医院高级病室,他们发现二姐张盼娣正守着一个大盘子的饼,一碗汤和一碗粥出神。
等待姐妹几个完成喂食任务后,姐姐盼娣终于能吃到心心念念的大饼。
接着,张建国取出下午借用的50枚毛钞及售鱼所得的一石零六两全国粮票。
然后,张建国给了母亲补上了两块钱,凑足总共五块钱用作路费,并递上了五斤全国粮食券。
他再次给大姐准备了五块钱与三斤全国粮食券应急,当作返回的路资。
接着,他又拿出二十块钱交给母亲马秀珍,指示如果需要,她可以借用祖父的钱,不过叮嘱她尽量避免这么做。
在他们即将离开病房时,张建国分别向奶奶与二姐张盼娣各给了一块钱,告诉她们如果迷路,可以乘人力三轮回到医院或四合院。
归途中,拿着张建国手绘的地图,二姐和奶奶一路上研究,终于平安回到自家四合院。
第二天早上,马秀珍和张招娣带着路上的干粮和工厂送的一袋糕点赶往保定,留下张建国留在医院负责照料和陪床病人。
张建国没有叫特别护理帮忙,具体原因复杂难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