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为创建文明四合院的努力中,大爷易中海倡议大家不要锁门,以体现院落的文化和谐氛围。
可是这天早晨,大伙兴奋出门围观,不少人家里没人看守
一听二女儿的消息,马秀珍连忙冲进屋里搜索一圈后出门,仿佛稍稍放心了些。
随后她皱起眉头,叫回张某建说:&34;建国,我放在桌上的银票并未丢失,但是今天早晨那两个煮熟的鸡蛋不见了,你的那本拳法书也找不到一本。&34;
张建国听了此言返身回屋检查,发现自己心爱的两本拳法小人书消失了,立刻便有了大概的猜想——是贾梗所为!但手头无凭。
考虑到贾张氏昨日的态度以及她对祖母动手的胆识,他根本不需要确凿证据,只想让贾家声誉蒙羞。
他猛地走出家门,冲到中院水槽处,指着仅隔四步的贾家东厢房高声质问道:&34;棒梗!你个小贼,快滚出来!&34;
正关注自家是否失窃和观赏鱼的居民,纷纷来到中院探个究竟。
一个才回家的大婶从隔壁易家的西厢房出来,站在门口困惑地问:&34;建国,怎么啦这是?&34;
张某建并不直接闯进贾家,就等待别人发问来揭示 。&34;棒梗!你是盗贼! 都是盗贼!”
贾梗毫无惧意,拉开门大声反驳,尽管与他一样高大。
可是看到门口聚集了这么多大人指责他,他害怕了,急忙将门带上,心虚地躲在家中,通过窗户窥视外边。&34;大婶,棒梗偷走我和爸爸准备补充营养的那两个鸡蛋,还偷了我的两本漫画书,里面藏着我的三分五厘私房钱。”
张某建乘胜追击,想要看到棍梗面对指责而无法辩解、懊悔痛殴的场景。
随着他说出更多的损失,那些在早上发现家中财物丢失的家庭也跟着附和:
“我家失踪了三个窝头!”
“放硬币的饼干盒被打开了,五角的钱少了一个!”
“我家”
每增加一个受害者,大家看向贾家的质疑越来越重,意味着指控已经牢牢钉在这上。
管它是不是贾梗干的,他已经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34;今天早上我看见棒梗进了张某建家,是他找我要回棒梗的。&34;一位二婆出人意料地插话助攻,看似支持,让张某建有点意外,她之前在后院为何不说?说不定也是为了那几尾鱼
大婶则一脸严肃地思考,如果能从贾家找到失窃物品,恐怕会狠狠教训一下棒梗泄愤。&34;建国啊,棒梗家人不在家,等你秦姨回来,让她帮你找回来吧,你看如何?”
这句话名义上是对着张某建说的,实际上是向院子里其他大人发出暗示,要求公正对待。&34;谢谢大婶。”
张某建见形势已定,决定不再继续,迅速告辞,留下实锤在心中。
对于丢失的两个鸡蛋和那本拳法书,他对价值并无太高看法,只是它们难觅其踪才珍贵起来。
&34;我们家里少了一张一斤的粮票还有两毛钱!我不在乎钱,粮票一定要拿回来不可。&34;
&34;哎呀大婶!这并不是我们要针对棒梗,只是因为他和咱们走得近。
你去仔细查查看他,看看有没有我们丢的东西在家里!&34;
&34;是的,大婶!你可以去找他看看……&34;
张建国回到后院,只见那只 袋中的十一条大鱼已被搬出排列在地上。&34;妈妈,刚才二婶告诉我,可能是棒梗偷了咱们的东西。&34; 张建国笑容满面来到马秀珍身旁,看到她忧虑地看着鱼儿,眉头紧锁。
他伸右手在马秀珍眼前挥动,等她回过神,张建国不解问道:&34;妈,你在想什么呢?&34;
&34;这鱼实在太大,送人的话恐怕会招来误会,以前小点还好,现在这么大,人家可能以为我们在挑三拣四。&34;
张建国摸摸凌乱的头发思索着,在这样的时期,十几斤的大鱼的价值可比得上茅台和华陀烟,这确实是个需要衡量关系的程度问题。&34;妈,你送给的人里面有爸爸以前的老上级吗?&34;
马秀珍摇头说:&34;之前送过的人没这个,还剩下三个要送,其中一个是爸的老连长。&34;
&34;那我们就把最大四条鱼先送给老连长,看他能不能帮上忙!&34;
说完,张建国取来菜刀与小铁桶,在院子里的水槽边处理起那些大鱼,刮鳞剥内脏,尽量减少它们的新鲜气息。
等这边收拾好了四条大鱼,母亲马秀珍早已借来了木制独轮推车。
四条鱼用袋子装好,由二姐张盼娣陪同她去分发。
张建国不理会围观的人,专心致志地处理其余鱼儿。
期间他发现小铁桶已满,正打算倒去内脏,阎解放突然出现,提桶往门外的公共厕所飞奔而去。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凑近,邀请张建国进屋里,他在正在粘火柴盒的老奶奶谢二妹面前,交出了厚厚的饭菜票子说:&34;这些都是给你的一半,共计153斤粮票,21元菜票。
今天卖出的鱼儿钱还在路上没到呢。”
张建国不需细数,信任地收起,打算继续清理剩下的鱼。&34;因为没有香料去除腥气,这些大鱼不能留太久,不然气味会更大。”
阎埠贵拉住了他,低语道:&34;东厢房的老陈要调走,你知道的,想不想以每月两毛的价格租那间房子?&34;
张建国惊讶起来:“真有这事,这房租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