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眼一看是朱思思,满脸的厌恶。
“还不伺候我洗漱,来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粗俗,快给我揉揉腰,睡觉扭到了!”
说着转身就等着朱思思给他揉腰。
朱思思不知为何,心中居然突然一喜,又是一颤,就想上前去给人家揉腰。
一只手直接啪的打在另一只伸出去的手上。
“娘的,真是死性不改,这是什么骨灰级恋爱脑,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朱思思看这个叫梁庆的男人五官平平,一副弱鸡的样子,也就是白净了些,她想不通哪里值得一个大家族的侯府嫡出小姐如此不顾一切,跑到这个破地方来吃糠咽菜,当牛做马。
而这个男人不仅把她的好当理所当然,还处处打压,嫌弃谩骂,侮辱。
她脑中一直记得一个画面,朱思思跪在地上哀求梁庆不要赶她走,誓要至死不渝,求着他娶自己。
反观梁庆一甩衣袖嫌弃道:“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真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怎配的上我一个读书人!”
从那之后,这女人就每天只吃半个窝头,把自己饿的头晕眼花,还要用力去小意讨好这里的每个人,包括来串门的邻居。
真是中了恋爱脑的毒,这简直就是个傻女人!
朱思思的委曲求全,小意讨好,只会让梁庆更加厌恶她。
使唤起来越得心应手,如同使唤猫狗般,呼来喝去!
从180斤的白胖公主,变成现在120斤的胖妞,仅仅4个月,减掉60斤!
朱思思眉眼阴沉的走近,拿起一边的毛巾往梁庆头上一甩。
抬起脚毫不脚软的踹去,直把男人踹翻在床上。
“啊。。。”
随后重拳出击,只把这狗男人打的鼻血横流。
“啊啊啊,救命!”
“叫你使唤老娘,老娘为你熬药日夜不停,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拿着老娘的钱,还使唤着老娘,谁给你们的脸。”
“啊,啊 ”一声声惨嚎回荡在房间里。
梁庆捂着被打的肿成猪头的脸,口齿不清的骂道。
“你个贱人,疯子,居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不把你卖了,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梁庆原以为这样说,朱思思就会跪地求饶,毕竟以往这招都很好用。
朱思思的身体本能膝盖一软,差点就跪了。
这让她惊恐的是,身体里的恋爱脑女人居然,有可能,她还在!
让她瞬间觉得浑身不适起来。
朱思思掐男人身上的肉,让自己冷静一下。
不管身体里的这位怎么想,但是现在她做主,起身无视哀嚎的男人,走进隔间,拿起恭桶。
毫不犹豫的泼出去,如同天女散花般,仿佛泼出去的不是粪水,而是喜糖。
一股臊臭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啊。。。咳咳贱人。。。。。”黄白之物淋了梁庆一身。
“我让你喜欢他,喜欢他虚伪自私,好吃懒做,喜欢他满身屎尿,我还就不信了,这样你也能喜欢的来。”
朱思思咬牙切齿的骂道。
“那你口味可真够重的!”
“要是这样还不行,大不了老娘带着你的身体再死一次,我上吊,我放血,但绝对对不能做舔狗。”
身体里的那股冲动瞬间消散了下去!
朱思思心里骂娘,嫌弃的一扔恭桶,撒腿就跑。
“娘的,太臭了,差点让她窒息!”
“咳咳,贱人我要杀了你!你怎么敢?”
朱思思停下迈出门槛的脚,回头骂道。
“老娘就是不想伺候你这废物玩意了,张口闭口之乎者也,打着读书的名义,竟做下流事,呸!吃屎去吧!”
朱思思骂完就走,回了那间破旧的柴房,收拾下衣物,从墙角下掏出一个布包,里面包裹着一块印有侯府印记的碧玉佩。
也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与梁庆私奔,只说她是商贾之家,爹不疼娘不爱,求梁庆收留。
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也许这是她唯一的理智。
把玉佩挂入脖颈,背起那个小包袱就走。
刚到门口就见五六个袒胸露乳的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往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