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霍未央沉吟，“你先进网络把涉及规则绝地的信息全关了。”
“做不到。”无相直接回答了三个字。
霍未央愕然，“你都做不到？”
“我的境界被打掉了啊，关闭规则绝地至少需要在网络上触碰那些规则绝地的入口，天知道后面藏着的是什么级别的诡秘！”无相思考几秒，“要不……你先找一个相关的页面看一眼？”
他正说着，凌巧巧已经夺过霍未央的手机，打开了一个直播间。
霍未央看见一个cos成原神游戏人物申鹤的女孩，戴着白色假发坐在高脚凳上，舒展自己柔软纤长的腰肢，交叠着包裹黑褐色油光丝袜的长腿，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迷得直播间3700多个人疯狂点赞。
“宝宝们，我再重申一遍规则哦。”
“第一，粉丝灯牌五级可以参加线下见面会。”
“第二，一个嘉年华可以得到主播的微信。”
“第三，购买一个月90的会员可以参加会员直播，有惊喜福利哦。”
“第四，这一次的线下露天见面会，可以和主播一起参加运动哦。”
“瑶儿期待与各位冒险者成为同伴哦。”
看着看着，凌巧巧在霍未央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差不多得了，十分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在观察破绽。”霍未央理不直气也壮。
“观察有结果了么？”凌巧巧嗤笑。
“要不你去买件衣服，我再观察会儿？”霍未央从兜里摸出五百块钱，把凌巧巧打发走了。
紧接着问无相：“你怎么看”
“好看！”无相嘿嘿笑。
“我是说她背后有没有诡秘的影子！”霍未央咬牙切齿，无相比自己都不靠谱。
“接着看，接着看，有大佬打赏了三十个抖音一号，要跳舞了！”无相催促，“这个直播间的信号有点诡秘的气息，大概七八个不同的诡秘吧，估计参加线下见面会就会进入一个规则绝地……这女孩还挺有原则，专坑有钱人。”
霍未央继续带着批判，苛责，审视的目光看了五分钟，直到一支舞跳完：“无相，这个直播间有诡秘保护，所以封禁难度很大？”
“除了我，没听说什么诡秘的力量可以影响网络。”无相摇头，“这直播间没有任何程序保护措施，封禁的权力就在平台手里。”
霍未央听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也就是说，不是诡秘在借助网络扩张。”他慢慢抬头，“是人祸。”
“嗯？人祸？”无相听懂了霍未央的话，“有人纵容，不让平台进行封禁？大夏会放任他们这么做？”
“我们被利用了。”霍未央顿了顿，“准确地说，无相你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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