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车得拉回厂帮忙走报废程序，被救的人赔一辆一模一样的不过分吧？撞的是低配，赔的是顶配，记住把顶配的尾标抠了，别让人看出来。”
“这一来一去也就十万块钱差价，还赶不上今天这顿酒……”
“不一样，首先市首能名正言顺地开一辆顶配车了，当然这是次要的，主要是他有了脑震荡住院了得有人去看望去送礼吧？脑震荡过程中晕晕乎乎的谁知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送了什么，就算监察查出来了也不好苛责什么，最多原路返回或者上交呗……没查出来的那就揣进兜里以后慢慢花呗。”
“懂了懂了，我现在就去准备车！”
“第一辆车不重要，主要是第二辆，要有隐私玻璃，外面再贴隐私膜，车后备箱下面有个夹层放几个lv包进去，模特们跟他一起坐完车得带点封口的东西。”
“懂了哥。”
他们说着，杨延康的车已经停在了地下二层。
他抬头看着车顶棚与座椅上难以擦拭的污渍，他忍这辆破车已经很久，是时候该更换了，但既然花钱就一定要花出点动静来，他杨延康从来不做没有附加价值的事。
“汪植还活着。”前排的司机忽然慢悠悠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
“嗯？”一直晕乎乎的杨延康听见这消息忽然坐起，“还活着？那是个麻烦，邱梁呢？”
“烧焦了。”司机回答。
“得找个汪植的仇家……很容易找，做警员那么多年他的仇家太多了。”杨延康坐在后排自言自语，“让他的仇家去找他，等汪植死了用我们的人把他仇家毙了立个大功，然后提议这个人去顶汪植的位置。”
“老大，我们炸酒店的动作可能有点大，网上已经有视频了。”司机再提醒。
“大吗？三个破晓营战士不用这种方法怎么杀？”杨延康冷笑，“反正管安全的那家伙一直和我作对，借这个机会让他顶锅，明后天我给自己安排了一场小车祸，到时候上面也不好意思来查我。”
他往座椅上一躺：“省里姓黎的要走了，希望我们能搞定新上任的那一位，今后的日子就高枕无忧了！”
司机又压低声音：“哦对了，刚才老李找了个中间人说送了点土特产，放哪儿？”
“什么老李？”杨延康皱眉，“土特产来了都放婷婷的公寓里去，你今天问题怎么那么多？”
“问题多么？”司机慢慢回过头。
杨延康猛地惊醒，在他面前的人穿着司机的衣服，但绝不是他的司机！
“你在找你的司机？”霍未央微笑着指向后备箱，“在里面躺着呢，用一个污染者当司机，不愧是市首。”
说着他慢慢抽出金刚杵，眼里连光都没有：“问你两件事，第一，午夜幻梦背后还有谁？第二，你的后台是谁？”
杨延康发着颤，慢慢摸向自己的手机。
眼前白光一闪，他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整条手臂被砸断。
“说。”霍未央死盯着杨延康。
五分钟后，地下车库的某个摄像头慢悠悠转了过来，红点闪烁开始录制。
镜头里，霍未央把杨延康拖出车，踩着他的胸膛，拿起一把棍状物一锤一锤地猛砸下去。
整整74次。
但在镜头里的霍未央又有了些变化，他把自己的脸变成了午夜幻梦的主管——白歌。
次日早晨上班时间，一则视频突然爆火网络，标题是“疑似杨市首与夜店高管因分赃不均发生冲突，遭当场锤杀。”
下面评论区立刻有人言之凿凿：“这是市首杨延康和本地最大酒吧午夜幻梦的主管白歌！”
视频发出后无相就开始接管，无相在霍未央的指导下，玩互联网主张一个张弛有度。
视频可以被人删除，但要保证传播的速度快于删除的速度。
这样看起来仅仅只是网络管理删除速度太慢，如果完全删除不了，肯定有人能想到“无相”的存在，很有可能引来另一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