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魔导士问过霍未央这个问题，然后他给了霍未央十秒的选择时间。
这一次霍未央连一秒钟都没给他。
这就是霍未央的风格，先杀人再放狠话，免得自己的狠话变成笑话。
当子弹打进皮肤，魔导士的身体顿时因为剧痛变成反弓形不断扭曲，连韩千也愣住了——这小子什么时候醒的，他是怎么过去的？
魔导士挣扎间霍未央举起一台空调外机，恶狠狠地砸在他的头顶上。
“老子想活！”霍未央说着一脚狠狠踢在魔导士后心上，狠狠啐了口，“你就得死！”
说着又掏出审判者对着魔导士的身体清空弹夹，所有子弹嵌入身体，药剂在血液里游离，魔导士在地上挣扎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进了沸水的龙虾。
连续不断的枪声中，韩千都不禁咽了口口水。
c级污染者很难被普通的“审判者”净化，但是五发子弹全部打在心脏附近呢？
审判者药剂会随着心脏泵血去往全身，净化效果大大增强。
“麻烦借用一下，谢谢。”韩千想着想着，霍未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抽走了自己的尼泊尔弯刀，一脚踩住魔导士抖动的身体，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刀。
一声巨响过后，刀居然卷刃了。
“质量不好。”霍未央举着刀对韩千说。
“你自己的刀质量不好关我什么事？”韩千嘟囔，他还在回想着霍未央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
“破晓营发的。”霍未央直接把弯刀往韩千的脚下一扔，“这玩意儿一把报价多少来着？”
“一万三。”韩千直接开口，如数家珍。
“一万三的刀砍不动人……”霍未央嘀咕着，拿起拳头狠狠砸在魔导士的脑袋上。
不得不说c级的骨头确实硬，霍未央几拳下去也只是打了个皮开肉绽。
“知道厉害了？一万三的刀也想砍死他？”韩千捡起刀，往自己的手臂上砍了一刀，弯刀断裂。
他知道魔导士不会那么快被净化，等药剂阵痛期过了，他应该还能离开，只是实力最起码会下跌一个阶段。
而他站在这里只是防止魔导士暴起给霍未央一击。
至于杀人……破晓营的职责只是净化不是杀人。
忽然他看见霍未央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把p229手枪顶着魔导士的脑门连续扣动七次。
七发子弹轰在同一点，就算是c级肉身，脑袋也凹陷下去一个大洞。
韩千眼角抽搐。
“打不穿的。”韩千轻叹一声，“要不是刚才他把所有魔法因子凝聚在身前，你的审判者都不可能钻进他的皮肤，c级肉身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韩千走上前想劝一下霍未央：“我叫的车已经来了，带他回分部进行净化就好，之后的罪名再查，有罪就判。”
“净化他是破晓营的事情。”霍未央单手拎起魔导士一脚凌空抽射把他踢下高楼，“他要杀我，我就杀他。”
“那你最好快点。”韩千松开手，偷感十足地看了看周围，“就是最好别被罪血秘会看见，否则……”
“那就来，看看谁的命硬！”霍未央顺着建筑物的水管落地，拎起魔导士冲向远方的工地。
……
魔导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