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什么？”
“你十六岁生日，当时你和你妈妈开玩笑说班上好多同学恋爱，问她你可不可以也恋爱。”
“你妈妈就问你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的回答是沈老师这样的。”
“你妈妈当时怎么回答，你好好想想？”
“阿肆好啊，人长得帅又很聪明，最重要的是沈家教出来的孩子秉性正直，而且沈家家风好，我的小公主看人很有眼光。”
这是司婉清当时的回答。
如今想想她那时候应该后悔嫁给周青山了，只不过她已经生下司亦楠，希望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可她没想过有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没有。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这句话司亦楠一点不赞同，事实上有的父母真的就不爱孩子，他们只管制造但不想负责，孩子明明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力，到头来却有父母搞得好像孩子欠他们的一样。
有的父母生下孩子，是为了来向孩子讨债的，周青山就是这样的父亲。
“我妈那是随口一说。”
司亦楠当然记得，她甚至曾有过瞬间觉得如果沈肆能成为她的男朋友就好了，但她转念一想，沈肆是她的老师，这不可以的。
“但是，我却努力了好多年，就为了配得上司阿姨这样的称赞。”
“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肆爷请回。”
司亦楠直接甩上门，将沈肆关在了外面。
能让沈肆吃闭门羹的，大概只有司亦楠一人了。
沈肆本来就没打算进去，知道她喝了点酒又一场闹剧肯定累了。
他转身离开，走到电梯口时，何政站在一边。
“周明月的事我要全网皆知。”
“是，肆爷。”
“另外周明远欠钱的事，给狗仔透个风。”
“明白。”
此时已经晚上的十一点了，傅冲气冲冲地回到家，他还没来得及看网上的新闻，此时已经有小道消息在圈内疯传了。
傅文军本来就高度关注今晚的事，只是没见想到傅冲也在。
傅冲将今晚的事说了一遍。
傅文军一听，又失败了。
周青山应该不是故意的，不过他这回遇到了硬茬。
司亦楠是块钢板，可不是过去他们对付的那些阿猫阿狗。
“爸，我想马上去周家提亲，我要娶明月。”
傅冲对周明月还是很有感情的，当初他要创业几乎没有人赞成，只有周明月支持他，而且两个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现在圈子里都传遍了，今晚那么多人在现场看着你竟然还要娶她，且不说我同不同意，现在就算你主动提亲周家都不一定看得上你。”
“什么意思？”
“你以为周青山会轻易放过攀上雷家的机会？”
“可是，当初我和明月交往他们也是同意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以为他们还会搭理你？”
“所以，司亦楠当初精神病的事，真的和你有关？”
“阿冲，有些事不是爸不想告诉你，只是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很多事我不做也会有别人做。”
“爸，如果明月愿意嫁给我，你会不会支持我？”
傅冲一听明白了，当初司亦楠真的没有病，但是是父亲和周家把她污蔑成了精神病。
难怪司亦楠一回来就满身的戾气。
“阿冲，我们和周家再也回不去了，正好趁这机会你和她断了吧，以后我们和周家恐怕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什么？爸，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