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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五天过去。
下午时分。
朱雄英正在禁卫军的军营为一百多个将领讲解军事知识和战术。
忽然,一锦衣卫快步走到大讲堂门口,手中拿着一封信。
“殿下,南镇抚司急递。”
……
朱雄英离开军营,穿越兵工厂,一路向西进入金陵城内。
“衍圣公嫡亲二十余口,已经押入南镇抚司的诏狱内了。”
“那一路跟随的上千个学子呢?”
“正堵在承天门外,要让陛下给个说法呢。”
“你去传张兵进宫。”
朱雄英交代了一下,就朝着皇宫赶去。
从皇城后面得玄武门进入皇宫,就一路前往正面而去,来到谨身殿都没看到老爷子,得知老爷子和太子在承天门的城楼上,朱雄英快步的赶了过去。
皇城正面,皇宫入口是承天门,然后是一条过道,再来是端门,左右两边分别是社稷坛和太庙。
再往里面走才是午门,进去走过内五龙桥,才能看到奉天门。
“臭小子,可算是来了。”
朱元璋听着后面急匆匆的脚步声,就知道整天不见人的那个来了。
“见过皇爷爷,父亲。”
朱雄英来到城楼上,微微喘气。
“你看看下面这些人,怎么解决?”
朱元璋指着下面那群坐在地上的学子,他一看到这场面就觉得头大,这些文人士子闹起事来,是最麻烦的。
朱雄英走到城墙边,看着下方的那群人,在外五龙桥外面的广场上,已经坐满了人,看起来起码有一千多人。
在广场上的左右两边的长安门下,有数百侍卫列队,防止这些学子做出进一步动作,比如强冲宫门这种。
“这些学子,一看就是酸腐教出来的。”
朱雄英收回目光,淡然道:“一点脑子都没有,有人带头起哄就跟着一起来了,完全不管衍圣公孔家犯了什么过错。”
“那你有什么办法?”
朱标也是感觉很头大,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影响是很大的。
“不能妥协,一切以大明律办事,告知天下人,即便是孔家的人,犯了错,也要受到律法的制裁。”
朱雄英没觉得多头痛,这些文人有的是装样子的,有的真是没脑子得愣头青,无论是哪种都无所谓,要闹就让他们闹,别犯事就行。
“如果这次妥协,就是说大明律没用,这会不利于社会的发展,不利于治理天下。”
朱雄英看着外面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目光坚定,继续道:“这些学子翻不起风浪的,顶多去妖言惑众,鼓动不知情的劳苦大众,平民百姓,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然后这些人坐享其成,这是文人最擅长的事情。”
“打舆论战,我掌握舆论,他们就是跳梁小丑。”
“内部瓦解,把带头煽动的抓起来,将孔府的罪行公之于众,掌握道德和法律的制高点,反过来制裁这些学子。”
“再反过来安置一个同流合污,帮孔府销赃,兼并土地,发国难财,坑害兖州灾民的罪名。”
“到时候,他们自然化作鸟散,就是杀了他们,别人也不会有意见。”
朱雄英话说完,朱元璋和朱标就瞪大了眼睛看了过去。
“你这些手段,从哪里学来的?”
“咱记得资治通鉴上没有吧?”
“书上学不到的。”
“书里的东西,只会教你成为一个安分的人,要是这种手段写在书上,那上面的人,还怎么愚弄大众?”
朱雄英说着,又笑着解释道:“我这可不是愚弄百姓,而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