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诡异的笑声之后,他便猛的抬起头,歇斯底里的对着常明嘶吼道:
“你以为你以为我想吗?!”
说罢,他就像是疯了一样指着台下的观众,目眦欲裂,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咆哮道:
“关注你们?凭什么!你们有关注过我吗?!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和我说”
“「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你是不是遭受意外所以疯了?」”
“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的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说罢,他便将矛头指向了常明,继续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还有你,一个道貌岸然的辅政官,你口口声声说你会帮助所有人,那薇涅尔在即将被溶解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听到这话,常明微微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应。
疯狗就是这样,在临死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咬人。
他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因为就连瓦谢自己也说不清楚当时的地点在哪里,他怎么帮?
更何况这个世界无时无刻的不在阻止他改变原先所有的一切剧情,就算知道位置他也帮不上。
似乎是骂完了辅政官还觉得有些不够解气,他转而便将矛头指向了芙宁娜和那维莱特。
“这都要怪你们,搞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
“薇涅尔死了啊!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
“但是但是我不是枫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瓦谢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个水瓶,猛猛的喝了一口。
在看见那个水瓶的一瞬间,常明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时间线发生变动,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将手中的「原始胎海之水」朝下方这么一扔那事情可就大了。
然而常明还是高估了这个恋爱脑的能力,瓦谢在喝了一口胎海水以后便继续哀嚎道:
“看见了吗?!我去不了啊,我去不了!我不就只能想办法把她带回来吗?!”
“结果到头来还是被卡雷斯这条老狗算计了一手”
他伸出手指着娜维娅,癫狂的说道:
“我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居然被他的笨蛋女儿捅了一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维莱特见状则是微微摇了摇头,那带有元素力的声音瞬间便传入了众人耳内。
“被指控者精神有些失控,警备队员,请控制住他。”
就这样,在警备队员的控制之下,瓦谢就这么被架住了。
看着那如同失了魂一样的瓦谢和时不时传来的「薇涅尔」三个字,那维莱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场审判已经有结果了,在娜维娅女士的指控成立之后,对达达利亚先生的指控也就此不成立了。”
达达利亚对此则是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
“没关系的,本身有些扫兴,但在看了这一场精彩的辩论之后,心情也不错。”
那维莱特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而便将目光放在了常明和荧的身上。
“那么请警备队员将常明先生和荧手中的证据收集并提交上来,稍后将由我来整理证据并梳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