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的，傅先生傅太太玩得是越来越露骨了。
没眼看。
真的没眼看。
张妈回避着视线，快步往厨房走，准备做午饭。
上次在二楼不小心打扰到傅先生和傅太太之后，她都学聪明，饭做好就在冰箱上贴张纸条跟他们说。
没想到这次是在客厅。
躲都来不及。
“好了。”
傅御霆放下手，对刚才的情况视而不见，继续道：“想在哪里拍？”
沈烟脸上的红晕未褪。
“楼上吧。”
健身房的地板比较专业，适合展示舞蹈技巧。
“好。”
傅御霆应下后往二楼走。
沈烟跟上他的步子。
楼上，沈烟摆出一个旁点地拎手的姿势做准备。
音乐声响起，少女吸右腿一个转圈，上脚吊桥，裙摆在空中扬开，白色的素纱裙摆仿佛在随风起舞……
随着重心的转换，少女一个跪姿落地接旁踢，扫腿横叉，坐转半圈，云手转腰顶起……
目不暇接的舞蹈技巧融为一体，兼具了轻盈与力量感。
一曲完毕，沈烟心跳如鼓，发际微湿，拿起地上的水杯小啜了一口。
傅御霆拿着手机走近她，将拍好的视频展示给她看。
镜头中，透过整面落地玻璃往后看，是一片花园，各色的植物盆栽点缀其中，花团锦簇。
少女仿若一只蝴蝶，在丛中翩翩起舞。
舞姿的每一个细节都被镜头敏锐地捕捉到，不漏丝毫。
小几千的手机能拍出这个运镜效果……她现在很肯定傅御霆一定学过摄影。
“可以了”，沈烟点点头，忍不住问道：“御霆，你是不是学过摄影？”
“没学过。”
男人说着打开微信，把视频传给她。
嗯？没有吗？
那他怎么这么会拍？
沈烟等着视频传送，余光却不自觉地瞟到了傅御霆的手机聊天界面。
他给她的备注居然是……
老……婆？
天。
沈烟的思绪乱成一团。
之前脑子里的猜想越发清晰，这样的可能性让她不禁感觉到心慌意乱。
“御……御霆，我有东西要给你，等我一会儿”，沈烟强装镇定，一口气跑下了楼梯。
卧室的卫生间里，她用冷水扑了一把脸。
冰凉清透的感觉顺着皮肤的毛孔钻入体内，大大平缓了生理和心理双重影响下紊乱的心跳……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沈烟打开床头柜，找出一个u盘，拿着它回了二楼。
“送给你的。”
沈烟把u盘递给傅御霆，解释道：“我想着你喜欢舞蹈，我过去几年飞过很多地方看舞蹈演出，能录的都录下来了，就当作摄影师的福利吧。”
她想了很久，与其送领带名表之类的，不如投他所好，显得更有心意。
“嗯。”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u盘，开口问道：“里面有你吗？”
……呃。
她现在真是魔怔了。
怀疑傅御霆有那么点喜欢她，所以每个问题听上去她都觉得他是因为喜欢她才问的。
“有……一小部分吧，当初请朋友在台下帮忙录的”，她道。
“嗯。”
男人的脸上漾起温柔的笑意，常年自带的冷冽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