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在哪里，鱼在哪里，这我们就真不知道了。”
“律师？”林凡把这两个字听了进去。
接下来不再理会旁人，走向一边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串号码。
“呦，日理万机的林总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崔莺莺在电话的那一头语气调侃之极。
“咳咳，这不快到饭点了吗，想要问问你方不方便一起吃个饭。”林凡现在也学会这虚头巴脑的一套了。
虽然他挺不适应，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寒暄和客套有些时候真管用。
崔莺莺语气都柔和了很多，“你这家伙，嘴可是越来越甜了。”
“最近工作忙，回头有时间再约我吧。”
“你给我打电话肯定有事儿，直接说就行了，咱们俩谁跟谁呀。”
林凡又干咳了两声，这才把刚才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这件事儿你要是想打官司，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那个时间和金钱了。”
“打不赢的，怪只怪你们太容易轻信别人，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吧。”崔莺莺十分专业立刻就给出了她的判断。
说的毋庸置疑。
林凡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说道，“就算不能打官司，那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养龙鱼的人到底是谁呀，住在什么地方？”
其实林凡也就是本着病急乱投医的想法，这么问的。
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可没想到崔莺莺竟然真的知道。
“你说的那个养龙鱼的人，的确正在找律师告诉那个宠物诊所，说是要让其倾家荡产呢！”
“正好我们所原本也想接这个业务，所以了解的信息比较多。”
“你打算怎么做？”
崔莺莺做事情一向精明并且细致，在告知林凡信息之前，打算问清楚并且作出分析。
林凡挠了挠头，直截了当地说，“如果那条龙鱼现在还没有挂，我打算亲自去一趟，把问题当场解决。”
崔莺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随后用怪异的语气说，“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那条龙鱼？”
“真的假的，我只知道你的医术对人有效尤其是女人，啥时候还能给宠物看病了？”
林凡笑了，“这医术其实都是通着的，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
“麻烦你把知道的信息告诉我，我这边挺着急的。”
崔莺莺又沉默了一会儿，都快要把林凡给急疯了。
主要是替王妍妍着急，这会儿已经听到她在不远处哭呢。
“你说的，你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我没讲错吧？”崔莺莺显露出了城府。
“我说话向来算数，以后你若是有事请找我帮忙，我自然不会推辞，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林凡排除了对方的心思，直接表明了态度。
崔莺莺立刻回应，“地址我可以给你，一定要保密啊。”
“另外千万不能上门去惹事儿，不然的话我也会受牵连！”
“放心，我自有分寸，回头请你吃饭。”林凡脸上露出笑容。
挂断电话之后，很快就得到了地址位置信息。
林凡一看，“这不就在镇子上吗？”
“也是那王妍妍命不该绝呀，谁能想到，首次创业的她，身家性命竟然维系于一条龙鱼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