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投身贼寇朝廷,此非但背弃了大汉的忠义,更是逆天而行,罪无可赦!”
他目光如炬,不容片刻迟疑,厉声下令:“传我号令,即刻起,所有袁氏麾下的官员,一律处以极刑,枭首示众,以正乾坤!其家眷则贬为奴籍,尽数赐予并州军的英勇将士!”
刘耀未曾侧目,对那些颤抖的官员视若无睹。身为汉室血脉,亲授的骠骑大将军,他深知唯有以铁腕镇之,方能令宵小之辈胆寒,让天下人心归附。
他要让四海之内,每一个角落都铭记——大汉之魂未灭!纵使龙驭上宾,天子蒙尘,这天下,依旧姓刘,汉室之威,不容侵犯!
刘耀的决定,如雷鸣般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反驳的力量,彰显着他对大汉最后的坚守与骄傲。
刘耀轻启朱唇,仅一句简短的话语,便如同寒风过境,瞬间将那些整夜在恐惧与绝望中挣扎的众人,无情地推入了深渊。
“遵命!”
这二字刚落,黄忠已率一众并州铁骑,如同猛虎下山,猛地闯入大殿。他们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官员如同提线木偶般拎起,毫不费力地拖拽而出,官员们在他们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稚嫩的雏鸟。
大殿之外,顿时响起了一片凄厉的哭喊声,与夜色交织成一幅悲凉的画卷。
“刘将军!饶我一命!我可是淮南的知名士人啊!”
“是啊,刘将军!我们都是淮南士族的成员啊!您若对我们下手,天下士族会如何看待您呢?”
这些哀求如同火上浇油,让刘耀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天际。
“世家?难道世家不是人吗?你们是不是人啊?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
“发动叛乱,进行谋逆!当诛九族!传我命令!所有在淮南出仕的世家一律剥夺所有家产!给我把他们的脑袋,全都给我挂到宫门上!”
“胆敢兴风作浪,图谋不轨!其罪当诛,累及九族!传令下去!凡于淮南为官之世家大族,财产尽数充公,头颅一律悬于宫门之上,以儆效尤!”
此刻,孙策与孙坚姗姗来迟,心急如焚地欲上前劝阻。
这片土地,如今已归属他们麾下,而那些淮南的才子名士,皆是他们亟需的人才,若是一股脑儿地斩尽杀绝,日后他们又将倚仗何人?
“叔父大人,还望您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啊!”孙策急切地恳求道。
刘耀面若寒霜,目光如刀,直刺孙坚。
“你休要再多言!此事我意已决!”
“你我同为!大汉子民!就应该全力剿灭叛乱!”
刘耀在凌厉决绝地清理了那些朝中异己之后,并州铁骑满载着从寿春城掠夺的丰厚战利品,井然有序地踏上了归途。这座古老的城池,至此正式易主,归入了江东的版图。
刘耀一行人决定暂避锋芒,返回兖州休养生息,以待时变。随着大军缓缓启动,士兵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欢声笑语中,他们告别了这片充满硝烟的淮南大地。
然而,就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中,一名斥候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来,马蹄声打破了行军的节奏,带来了一则震撼人心的消息。
“禀报主公!大事不妙!”斥候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荆州方面传来急报,刘琦公子领兵驰援荆州,不料途中遭遇曹操精心布置的伏击,刘琦公子不幸战死沙场!”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刘耀心中一震。
“刘荆州闻讯之后,竟是陡然病倒,家族内部已悄然敲定,由公子刘琮承继大统。”
刘耀听毕此讯,不禁悠悠长叹,语气中满是惋惜:“唉……刘表大人年岁已高,如此看来,曹操鲸吞荆州之日,怕是为期不远了啊。”
一旁静候的郭嘉见状,连忙趋步上前,拱手言道:“主公!嘉以为,此刻万万不可坐视曹操轻易囊括整个荆州之地!”
“尤其是那南阳郡,其地扼要冲之势,战略意义非凡,断不可轻易落入敌手!”
北望之下,关中之地仿佛悬于一线,虽坐拥天堑之险,武关雄峙如铁壁,却不得不令我们持续屯兵,以守为攻,谨防不测。
而南阳向东,则是一片坦途,直指颍川、汝南,两地富饶,若兵力所至,犹如利剑出鞘,锋芒毕露。
西进之路,更是直指汉中,那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不仅地势险要,更是光武帝刘秀龙腾九天之地,蕴含无尽龙脉之气。
刘耀的双眸在此刻仿佛被战意点燃,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倘若曹操真能在荆州站稳脚跟,那将是未来之大患。试想他日,其借南阳之势,挥师益州,一旦南北贯通,关中之地便将如风中残烛,危在旦夕。”
“到时候,我们需要付出大量的兵力来进行防守!”
郭嘉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主公所言极是,与曹操的一战,终是在劫难逃!依我之见,不如我们暗中调遣一路精锐之师,悄无声息地直插南阳腹地?”
“趁着曹操全力攻打襄阳之际,我们来个釜底抽薪,将南阳地区一举拿下!让宛城成为我们进军荆州的桥头堡。”
“只要南阳在手,曹操便如同被扼住了咽喉,难以再对汉中、益州有所图谋,只能龟缩于荆州之地!”
“而一旦我们成功吞并荆州,再将荆州水师纳入麾下,到那时,我们与江东孙氏一较高下的时机便成熟了。”
刘耀认可的点了点头。
“没错!奉孝言之有理!”
“我马上派遣一支铁骑,一路狂飙进军南阳!曹操想要趁人之危!没那么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