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神色复杂的看向路西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他微微躬身：
“刚刚，得罪了。”
在炽天使面前，他们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骄傲，底下自己的头颅。
毕竟，神庭已经过去了，就连他们，也只是一缕残魂罢了。
虽然是路西法先动的手，可世界就是那么残酷，对方实力强大，那理就在对方那边。
路西法则是摆摆手：
“没事，我也有错在先，是有些莽撞了。”
就这样，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的路西法和十二主神，就这么和好了。
至于拉斐尔和哈尼雅，路西法有些头疼。
特别的拉斐尔。
恨，肯定是还恨的。
特别是在得知她并没有被神符控制后，心底的恨意更是发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改变。
他永远都忘不了三千年前那毫无防备的一刀。
加百利和米迦勒和他动手，他理解，甚至三千年过去了，对于他们二人的恨甚至已经消散很多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无法左右他人的想法。
可拉斐尔不同，他是那么的相信她，在最危机的时候，他可以无条件的将背后交给她。
可最终却换来一柄冒着圣火的圣剑。
这让他怎么不恨
之前，他还抱着一丝天真的想法，或许她只是被神符控制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但事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拉斐尔并没有被神符控制，自始至终，都是她自己的意思。
想着，路西法的呼吸又有些粗重，眼底的猩红和幽绿蠢蠢欲动，随时可能会将黑色所侵占。
拉斐尔和哈尼雅一直在关注路西法，发现了他的异样后，哈尼雅赶忙开口：
“路西法！你怎么了”
听到哈尼雅的声音，路西法猛的抬起头，黑红和黑绿交替的瞳孔死死的看了她一眼。
看着他那诡异的双眸，哈尼雅心头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作为炽天使的她，居然有些畏惧此时的路西法。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出现了一瞬就被她压下去。
“你还瞪我刚刚是我们救了你诶！”
路西法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瞳孔也重新变成纯黑色。
甩了甩有些发涨的脑袋，路西法单手捂着胸口。
他感觉到，在刚刚，他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他自认为，自己的绝对理智的。
可在拉斐尔面前，他却怎么也无法控制心底那莫名的情绪，整个人都暴躁许多。
轻轻对身旁的哈尼雅说了声谢谢后，路西法身形一闪，离开了她们身边。
看着突然来到自己面前的路西法，阿波罗眼睛微微一动：
“炽天使大人。”
路西法摆摆手：
“没必要如此客气，虽然我生命层次较高，但你们也是神庭的前辈，叫我路西法，或者堕落天使就行。”
“堕落天使”
阿波罗有些差异。
刚刚听栀奴说，路西法不是自由天使吗为什么现在变成堕落天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