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对顾芒的事情其实知道的不多。
小时候有人拿顾音和顾芒对比。
甚至还劝顾缜和白栩别再浪费钱给顾芒找学校，有这钱好好培养顾音。
当时顾肆很生气，跑到嘴碎的人家里把对方痛骂一顿。
顾肆的名声就是从这儿坏的，跟顾芒一样，成了镇上、学校里所有人的反面教材。
即便如此，谁敢骂顾芒，顾肆还是照喷不误。
后来顾芒送了他一本“修养指南”，都拯救不了他，每次都是一句话。
——“骂我可以，骂我姐不行。”
顾肆知道顾芒一些身份是从顾芒教他电脑开始，他才反应过来，顾芒都是装的。
不过顾肆觉得不是全部。
以至于这会儿听到陆承洲问顾芒还有多少小马甲，坐在前面的顾肆伸长了耳朵听。
没想到接着又是顾芒问陆承洲产业。
顾肆更感兴趣了。
原本在微博上看顾芒结婚的那些漏网之鱼帖子的他，注意力全到了后边。
陆七看一眼奔赴在吃瓜一线的顾肆，嘴角微抽了抽。
陆承洲眉峰微挑，“我名下没产业了。”
顾芒随口一问，对他名下的产业其实不怎么在意，就哦了声。
“不信？”陆承洲看着她，声音温润。
顾芒握着手机还在回复消息，吐出一个字，“信。”
“好。”陆承洲笑着开口，“夫人呢？”
顾芒声音清淡，“也不是啥马甲，给别人打工挣钱。”
这态度仿佛是个没有感情的挣钱机器。
陆承洲点点头，也没细问，反而换了话题，“之前奶奶病情复发，我给你了一盒巧克力你就肯跟我好好说话了，这是你欲擒故纵，还是？”
蓝鲨：“……”
顾肆：“……”
顾芒啊了声，“那个太贵了，我没吃过，就见过。”
顾肆：“……”
“懂了。”陆承洲翘着二郎腿，稍微往后靠，胳膊随意搭在她沙发背后面，总结道：“你我本无缘，全靠我砸钱。”
顾芒打字的手指停下来，眼角沉默的看向他。
蓝鲨想到陆承洲送他的那几样古董豪礼，第一次没说话。
顾肆想到自己年仅八岁就！存款过亿！的银行卡！也没说话。
“那我以后要没钱了呢？”陆承洲又问，语气还挺认真。
顾芒收回目光，继续回复别人消息，淡淡四个字，“吃软饭吧。”
其他人：“……”
陆承洲很严肃的应道：“好的，芒姐。”
顾芒：“……”
这时候顾芒没懂陆承洲那句“以后没钱”是什么意思，等到了晚上——
……
春宁市国际机场。
陆一提前过来打点。
几人一到春宁市，黑色车队低调的开往长宁镇。
天气转暖，镇子街上人不少。
哪怕陆承洲安排再低调的车，一排开过去阵仗也不小。
惹得行人闪避，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