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确认仨人是打车走的、没酒驾后,司恋才放下心来。
并露胳膊挽袖子把客厅和厨房都拾掇见亮儿才回房。
眼皮合上前,小老板娘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再给窦逍打个电话嘱咐一句、看着点她爸。
尤其洗澡的时候,别在池子里睡着了粗溜进去呛着。
可她转念一想,洗澡也接不了电话,就踏实睡了。
殊不知,咱四哥要想闯祸,靠小窦这半个儿是万万看不住的。
不仅看不住,有啥祸,俩人还必须合起伙来一起闯!
猜到了吧?既然回医院,俩人这意外插曲必然跟那两米大马猴有关。
之前仨人本想直奔洗浴中心来着,可下楼一掏兜,四哥才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这两天他化身二十四孝好老伴儿,烟抽的极少,都放在病房露台的小窗台上。
出院粗心,就给落下了。
窦逍见丈杆子挺在意,想来不是一块钱那种,就说回头再送他一个更好的。
可四哥却说不行:“那是我恋恋送我嗒父亲节礼物!不是好赖的事儿!必须拿回来,有纪念意义!”
如是,三人就打车先到的医院。
大夜里的病房肯定不让随便进,窦逍就去护士站刷脸,跟人小护士各种求情。
四哥本想趁护士不注意,采取武大郎蹲式步伐偷偷潜入病房,快拿快走就得了。
岂料,他刚溜边儿粗溜到病房门口,就被两条刚从病房跨出的大柱子挡住去路。
辨别出那是两条人腿后,四哥人没站直,先下意识抬头一瞅。
那场景怎么形容呢?
就像武大郎撞见擎天柱。
俩人都不是一个次元的,分明又是老熟人。
四哥第一眼本没认出这大汉是谁,毕竟他当初去大马猴家收拾他爹的时候,这小子才刚成年,长的偏细高。
不似现在,状似金刚。
可护士看见站直了的四哥后,直接越过窦逍“欸”了一声。
窦逍也就顺势望过来。
却见马桁看见他又想跑。
窦逍本没想跟他过不去,就看正好有机会,才想着不如跟他聊两句。
他也不知道四哥认识这小子,就嘴一秃噜,低喊了一句:“马桁!你别跑!你站住!马桁!”
幸好没喝多少,咱小窦子抬脚就追,竟也不输体育生。
再看咱四哥呢,今晚这酒也就喝到他40的量,微多都算不上。
他脑子一点没被酒精麻痹,稍加串联就整明白了——
这不死心的马猴竟然搞了一出如此恶心的代替戏剧。
也怪他岁数大心脏。(zāng)
四哥一想到这小子当初扒了裤子欺负过司恋,若是巧合又找个叫恋恋的他也就忍了,居然是为亲手再打造个恋恋,刻意给人姑娘改了名!
那后来的这个恋恋怎会在同房时流产?!
难不成是没糟蹋成他的宝贝恋恋,这杂种就在脑子里想象着……
操!
“我操你个杂操嘀!!还不死心!还敢惦记我恋恋?!我整死你!操!”
一路追一路想。
四哥越想越脏,终于在窦逍一个飞铲、将马桁踹倒后,有了用武之地。
他挺大岁数个人了,腰还不好,竟不管不顾,扑在马桁身上、照着那杂种后脑海就是一顿杵炮。
“啊~!别打啦!”
“我报警啦!”
“快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