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啊。”
裴今雾从副驾驶凑过去，双手挂在商时砚脖子上。
迷醉的双眸盯着男人，微乱的呼吸带着醇香酒味。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眼神……
商时砚眼神灼热，喉结滚了滚，猛地踩住刹车。
“乖乖坐好，就不晕了。”
商时砚左手抓着方向盘，右手将缠上来的女孩儿，轻轻推回副驾驶，轻哄：“马上就到家了。”
知道小姑娘酒精不耐受。
可没想到，沾一点点能上头成这样。
……
绿灯亮起。
商时砚启动油门，加快速度往家开。
十五分钟后。
商时砚俯身，将裴今雾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朝顶层电梯走去。
“坐这里别动，我给你放洗澡水。”
商时砚将人放在浴室椅子，拧开水龙头，准备去拿换洗衣物。
转身瞬间，身后居然传来“噗通”一声巨响。
“雾雾——”
商时砚回头，只见椅子上的裴今雾，正在浴缸里扑腾。
水刚放开，水温还凉着。
裴今雾还穿着旗袍，冻得整个人清醒不少。
“没事吧？”
商时砚将人捞起来，用毛巾裹着抱回床上。
赶紧拿了吹风机，替她吹干头发。
“怎么会摔进水里？”
“脱衣服。”
裴今雾清醒不少，头还有点晕，顺势靠在男人怀里，闷闷出声：“歪了下头，就摔进去了。”
“以后没我在，不准碰酒精。”商时砚语气宠溺。
“哦。”
裴今雾脸颊贴着男人胸膛，热风之下，她不舒服地左右动着。
“雾雾，别乱动。”
商时砚吞了吞口水，声音低沉又沙哑，克制着不胡思乱想。
“……”
裴今雾仰起头，浓密纤长的睫毛下，水眸又大又亮。
刹那间，视线交错。
房间里的气氛，添了几分暧昧。
“头发干了，身上湿衣服先换掉。”商时砚歪开脸，哑着声音道：“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刚侧身，手忽然被拉住。
“怎么了？”
商时砚停下，好奇地盯着裴今雾。
“解不开。”
裴今雾垂眸看了眼旗袍的盘扣，眉头紧皱。
刚就是解扣子，掉进浴缸的。
“……”
商时砚听明白了，蹲在她身上，骨节分明的指腹小心翼翼解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