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爷子……”
看着温老爷子面如死灰的状态，裴今雾毫不留情补刀：“我肯定会让你亲眼看到，温家和温家人，是怎么完蛋的。”
所有欺负过小姨和简简的人。
她绝不放过。
——
离开病房。
裴今雾刚转身，倏然对上商时砚的面容。
“你怎么在这儿？”
“嗯。”商时砚自然拉起她的手，温柔出声，“不放心你一个人来。”
“怕什么？”裴今雾眉梢微挑，语气挺淡的，“怕温家人欺负我？”
“不是。”
商时砚失笑，忍不住道：“怕温家人脏了你的手，所以我来，替你拿刀。”
“哦。”
听见这话，裴今雾脚步放慢，扬起精致漂亮的小脸，似有深意地盯着男人，轻笑道：“我也怕他们脏了你的手。”
温家这几个猪脑子，迫不及待往上送死。
用不着她动手。
“我和温老爷子的交流，你也听到了？”
裴今雾盯着他的眼，莫名有点紧张。
刚才她就还……挺狠的。
“听到了。”
商时砚跟着停下，垂眸凝视着小姑娘的面容，轻勾薄唇，嗓音透着宠溺：“雾雾，你做得很对。”
“想让温家从帝都消失，不过几分钟的事，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
裴今雾眨眨眼，唇角不留痕迹的上扬，慢悠悠道：“就这么结束，太便宜她们。简简受的苦，温家人自然得尝尝。”
“听你的。”
商时砚拉着小姑娘往停车场走，疑惑道：“不过你最后对温老爷子说了什么？”
很轻。
他没听清楚。
最后？
裴今雾想了想，应该是那句“我就是九夜神医”。
嗯……
马甲太多，他会有压力吧？
暂时不说了。
“没什么。”
裴今雾眨眨眼，敷衍回答，“回去洗澡，见了温家人，我嫌晦气。”
“……”
商时砚知道她撒谎，可也没逼问。
罢了。
只要她不受伤，无论如何折腾。
他兜底。
——
停车场。
裴今雾骑机车，商时砚开跑车。
两人同时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