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米！”有声音从面包里传来。
额……进错了……早知道就买个带智能助手的手机了。
不过也得到了足够有用的信息，声音是可以听到的，无论人的还是机器的。
味道的话，也能闻到。
只有眼睛看到的东西是假的。
“有人吗？”韩羡明呼喊：“来人啊！”
无人回应……
没办法了，摸出去吧。
按照记忆，韩羡明一步步往前，伸手摸索着。
碰到墙了，顺着墙往下，这是洗手台。
在韩羡明本人的视角里，自己正做着特别奇怪的事情，餐厅里跟有空气墙一样，稍不注意就会撞上，还有一堆看不见的东西。
那些桌子啊椅子啊，都是可以穿透过去的。
终于，韩羡明觉得自己到了公厕门口，也恰好处于餐厅的正门口。
他一步踏出……得，梦境还在，外面是昏暗的天空，到处都是一片废墟，远处一个奥特曼正跟一只怪兽打架呢。
这梦貘是把哪个小孩的梦境放我身上重现了？韩羡明想。
“有人吗？”韩羡明继续喊：“来个人帮帮我。”
出了公厕总有人了吧？
“小伙子你怎么了？”有个老头子的声音在附近响起。
老天爷，总算来了个救命的。
“我看不见，导盲犬跑丢了。你能帮我打个电话吗？”韩羡明撒谎道，并拿出手机，能帮我打个电话给我姐吗？”
“哦，可以。”
韩羡明看到自己手里的面包突然消失，“密码是748125，联系人选楠姐。”
奈何，没有回应。
“叔叔？”
“老爷爷？”
他呼唤了两声，无人回应。
这下子就有意思了，手机被骗走了。
那梦貘真该死啊！
刚刚那个路人也是。
……
杨楠刷了半个小时短视频，脖子都有些酸了，韩羡明还没回来。
“这小子掉坑里了？比方跃还能拉。”
她收起手机，打算去看看。
万一真掉坑里了呢？
实际上，杨楠只是想吃冰淇淋了，顺带去看一眼。
单纯只是催一催的话，打个电话就搞定了。
她绕过树林，跟一个衣衫破烂的捡废品老头擦肩而过。
老头满脸笑容，手里揣着一部手机。
杨楠没有在意，她拐过转角，人傻在了原地。
韩羡明靠在公厕的墙边，无助地四处观望，浑身沾满了屎尿。
“我去，真掉厕所了！”杨楠赶紧跑过去，捂着鼻子，“小明，小明？”
“楠姐！楠姐！”韩羡明差点哭了出来，“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了？”
韩羡明听声辩位，想上前扶住杨楠，可杨楠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啊，你这浑身都是屎尿。”
“啊？”韩羡明想了想，“难怪我都出了厕所，还是能闻到那股味。”
“你到底怎么了？”杨楠这才发现韩羡明的眼睛有点奇怪，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不眨眼？你瞎了？”
“差不了，先别管我，去抓梦貘。”韩羡明说：“打电话通知高哥，我刚碰到一只梦貘，靠，中招了，现在我只能看见奥特曼在打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