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普通人可能死可能伤，但屠灵人必死无疑。普通人能拿到赔偿，屠灵人什么都没有，有家属的话，还得记入档案，三代以内不能进入国家组织。
处理结果大快人心，除了屠灵人觉得不爽。
但好在这种烂人是少数，基本只存在于网络里，现实生活中，谈不上敬重，也不会去贬低。
不过韩羡明历来认为网络世界是现实世界的缩影，他能感觉到网络上的戾气越来越重了，与之对应的，现实世界的烂人也越来越多。
其实因果关系应该是现实生活中的戾气越来越重，才导致网络环境越来越差。
不是网络影响现实，而是现实本身出现了问题，大家无处发泄，才会在网络里大放厥词。
蓄水池总会有满的那一天。
人的情绪亦如此。
只堵不疏，决堤的那一刻，大水会掩埋一切。
……
“怎么样了？”韩羡明回到红绿灯处，疯婆子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只有高林四人坐在路边吃着冰淇淋。
“哟，回来了？”杨楠挖了厚厚的一勺，“没买你的，想吃吗？姐喂你。”
“我才不要你喂，你勺子上全是口水。”
“小明，过来，姐保证不打你。”
韩羡明耸耸肩，“谁过去谁傻子。”
“嘿，你现在越来越皮了。”杨楠站起身，走过去揪住韩羡明的耳朵。
“好了，别闹。”高林问道：“小明，又找到什么吗？”
“没有。不过倒是找到了那个疯婆子的家人，问了下情况。”
韩羡明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全部告诉了大家。
“昨天疯的，疯这么久？”高林皱起眉头，“前面几起事故，要不发疯者直接死了，要不就是不到12个小时就清醒了过来。这个，这么特殊？”
“可能人和人的体质不同。”方跃说道。
“不应该，也没看到灵的痕迹。”高林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得跟警局的兄弟打声招呼，让他们注意点。”
“这么重视？”杨楠问：“老高，你不会是担心有人模仿作案吧？”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周学坤点着头说：“整点药，弄疯一个人并不难。”
“我突然觉得有这种可能。”韩羡明想起那个女人的表情，“她儿媳应该很讨厌她。”
“经典的婆媳关系。”杨楠继续吃着冰淇淋。
再不吃就要融化了。
高林一边拨通警局的电话，一边说道：“行了，不管是不是，多注意点总归是没错的。”
说完，高林拿着电话往远处走。
“疯婆子呢？”韩羡明问。
“警员带走了。”杨楠说：“真够疯的，警员的脸都被挠花了。”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灵，这么厉害，都留不下痕迹的，还能把人整成这副模样。”方跃喝着冰淇淋融化后的水。
韩羡明无奈道：“可能又是个高阶灵，我们看不到痕迹吧。”
“又要请那个被锁得跟犯人一样的总事？”杨楠想了想齐峰，“得了吧，他也不行，祸斗到现在都没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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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处草坪上，男人翘着二郎腿，吹着春夏之间的风。
“最近风声很紧，过段时间再带你去寻找食物。”他眯着眼睛，不知是跟谁说话。
“我也是因为你才看到真实的世界，原来屠灵人眼中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话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进阶？”
男人的眼睛忽然泛白，他转头看向身边……造型奇怪的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