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所珍视之人,我将死于荣耀之地!”马修里奥先行发动攻势,绎枫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那副破碎战甲中的肉体。
“马修里奥,侧面!”
单臂持刀定立回旋,谈笑间,马修里奥转换了方位,和绎枫对敌人形成了夹击之势。
恶魔王子不想要和这个家伙纠缠,但是他头顶飞过了一枚直射导弹,然后是密集的离子电浆,他都不知道什么武器能够爆发如此密集的离子弹攻击,机魂是你亲戚吗?
背嵬军一边用离子风暴压制敌人,一边抡起动力锤和怀言者的附魔战士对砍,三五成群,战力彪悍。
远处的恸哭者还未到倒下,每一位精金战士的死亡都会带走大量的怀言者有生力量。
终于,绎枫又一次贴到了恶魔王子身边,这次的攻势是如此的猛烈,大腿上绑着的战斗匕首都用上了。
马修里奥在天空精准的火力压制下,抓住机会,一俯身砍中了对方的足部,利刃深深次刺穿皮肤般的漆黑战甲,限制住了对方的身形,绎枫一刀将战术匕首插向敌人的胸膛。
难听的金属刮擦声和四溅的火花,战术匕首未能击穿装甲,但是它和绎枫的手臂形成了一个弧度,架住了恶魔王子持剑的手臂。
赫莱克之钥从恶魔王子的腰间捅入,从后背划出,绎枫能听见模糊不清的噪音,转身提膝朝着对方低垂的头颅猛击。
恶魔王子最后的反击将绎枫拍上了天。一位怀言者巫师朝着这边打出了一束云彩一样的团雾。
近乎被放逐的科尔·梅格隆直面单臂马修里奥。身体疯狂的扭动。
周围的战帮成员都很着急,移动最快的细长附魔战士突破了背嵬军组成的猎杀阵型,其余附魔战士打算再来一次巨大的爆炸。
马修里奥被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带着些许恶魔菌毯泥浆的动力靴踩在他的动力剑上,阻止他的行动。
绎枫:“你可知,有一式从天而降的剑法?”
“当~~”
猛烈的震击从金属地面上传到马修里奥的脑海里,他恢复了神智,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是两枚被串在一起的头颅,随后科尔·梅格隆的身躯被亚空间光芒笼罩,被放逐回了亚空间,另一个头颅留在了剑上,化作一团枯骨,好像已经死亡了一万年。
“没事吧,兄弟。”绎枫缓缓伏下身子。
“干的漂亮,可汗。”
???
??
?
“拉里约尔!快,来下面一趟!准备静滞立场,还有死亡连涂装”
绎枫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了马修里奥,按住他的双臂,锁死他的肢体,而十几副不可接触者的骨骸亲密地贴在最大只的恸哭者身上,让这位圣洁列斯之子眼前景象开始恍惚。
从燃烧的黑色战舰,变成了燃烧着的恶魔菌毯。
“我没事,绎枫兄弟,我没事,我没看见荷鲁斯,我没有暴怒,兄弟,我没有臣服于黑怒。”
欸,奇了怪了,你不应该看我是荷鲁斯吗?没有一点怒火?真的没有?
这边绎枫百思不得其解,另一边赤色洪流手忙脚乱。
人民之光号上乱了套,伪大天使突破了牢笼,带着满溢的怒火在这艘充满异形艺术风格的战舰上横冲直撞。
赛弗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突破了封锁,掀起了这一场巨大的骚乱,他的下一步是夺回原体之剑,狮王剑被牢牢把守着,他没有找到任何机会。
很多次,他暗地里指引着伪圣洁列斯,希望可以让他突破圣物室的封锁,但是快速反应重力武器部队反应迅速,不要钱地使用重力武器,在天使周围一圈廊道中都布满了漂浮粒子。
赛弗隐匿了起来,并且保持着移动,全舰恐怕只有安诺斯知晓他的具体位置,但是我们的铸造圣父已经永远都不能开口了。
原铸战士们“按照计划”撤离了那艘巨大的战舰,这样海军上将很开心。
在对方撤离后,那艘巨舰很明显失去了活力,血肉移动得非常缓慢,但是他不在乎。
呈给军务部、呈给摄政王、镌些在帝国历史书上的,就是阿斯塔特战团没能完成预定任务,这艘战舰由帝国海军击毁!
“很遗憾,你们没能完成战略目标。”
“无妨,我相信你们帝国海军的坚船利炮将会彻底毁灭它。”
永恒山岳号撤出了战场,连同绝大部分的战士都撤离了这片区域,当然,情势所迫,总有零零散散的终结者战士分布在对方的修道院、海军舰船上,或者在友方的药剂师手中。
这些战士只能暂时担任“我团驻马库拉格防卫战团联盟联络官”了。
战场的局势已经明朗,马库拉格的天空已经肃净,虽然地面上,敌人的阿斯塔特数量有三千之众,一千不到的阿斯塔特战团正凭借坚实的防御设施层层抗击的,但战局已定。
这里只是通讯被隔绝,审判官搭乘着黑船冲出了这片亚空间迷雾区域,将消息通报给了帝国,已经有阿斯塔特战团响应号召前来支援。
是时候去捞钱追杀叛徒了。
绎枫的通讯传遍整个战场,向全帝国势力通报,只有一个意思,“我们将会追击这些叛徒,追击他们到天涯海角,他们无处可藏,以帝皇之名!”
永恒山岳号拖着受损的打击巡洋舰就离开了这片区域,后面跟着惊吓过度的泪之母号和意犹未尽的黎明之光号。
人民之光号,我来啦。
嘻嘻,小钱钱,我来啦!
胜者在和另外两位禁军描述赤色洪流,那两位在战团母星上潜伏了好久,他们甚至发现了我们建筑部长审判官先生,但关于阿斯塔特,他们只能见到几个老兵带着一个连的新兵在训练。
胜者的描述是这样的。
这群家伙单兵像是死亡守卫,集群像是钢铁勇士,数量像是极限战士,秘密多如黑暗天使。
两位禁军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但是胜者的地位太高了,他们只能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