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这个地方正好位于刑警队和青研科技的中间位置。
在高飞当卧底之前，他们就把这里定为秘密会面的地点。
高飞到了百货商场，乘电梯下到停车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封化安停在角落里的红旗suv。
他拉开门，封化安正坐在后座等他。
高飞坐进车里。
“封队，什么情况？”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罪恶都市’犯罪网络的案子吗？”
“记得，就是那个教唆犯罪，让人上传犯罪视频的案子？”
封化安点点头：“对。”
“警方已经下载了‘罪恶都市’平台上所有犯罪视频。”
“经过两天的筛选，我们在上万个视频中发现了这个。”
封化安递给高飞一个平板电脑。
平板上是一个暂停的视频画面。
高飞接过平板，按下了播放键。
这是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画面。
画质非常差。
高飞看了一眼记录仪上的时间，立刻明白了原因。
这是一段十年前的行车记录仪视频。
那时候的设备自然没法和现在比。
画面中，一辆大卡车和一辆小轿车撞在了一起。
大卡车没啥大事，只是车头下方有点凹陷。
卡车司机站在一边，看不出他有没有报警的意思。
小轿车的情况就很糟糕了。
半个车身都被撞烂了，损坏严重。
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两个人。
一个脸朝下趴着，一个还在努力爬。
那个爬着的人正是柯青羽的父亲——柯华云。
柯华云似乎想叫救护车。
这时，画面中出现了两个背影。
这两人是从行车记录仪的方向走过去的，所以看不见他们的脸。
一个穿着机车服，戴着头盔；
另一个穿着西装，身材偏胖。
西装男走到柯华云旁边，接过头盔男递来的棒球棍，狠狠地砸向柯华云的头。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柯华云被打得血肉模糊，不再动弹。
西装男又提着棒球棍走向另一个人，重复了对柯华云的动作。
但由于角度问题，视频里始终只能看到西装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