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爷一直到过世,头发也没有几根白的。
父亲和母亲年纪相当,父亲头发已经白了一半,而母亲却一根白头发都没有。所以我母亲经常说她随我姥爷,没有白头发。
可是这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她的头发怎么白了这么许多。
我还是用力发出很小的声音说道:“妈!我这是在哪啊?我爸呢?他有没有受伤?”
母亲一面哭着一面说道“儿子,这是医院,你被一群丧尽天良的人打伤了!你!你!嗯!你爸没事,在家看家呢!”
“妈,现在几点了,我想去高考!你快找个车拉着我去高考好吗?”
母亲听着我都这样了还想去高考,更加的伤心:“儿子,你都昏迷好几天了,早都高考完了,咱们好好的养伤,咱们过年再考!”
就在这时,我感觉我旁边有一个中年的男人说道:“大姐!别和你儿子说话了,赶紧把大夫叫来,看看你儿子病情怎么样了!”
“啊!啊!对!对!二凤!你快去叫大夫!”
母亲右边的二姐飞快的往外跑,一面跑,一面喊着大夫!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大夫跟着二姐快速的来到了病房。
大夫让母亲等人让开,然后开始给我检查。
我脑袋这时又变得昏昏沉沉,感觉身体动不了,而且全身非常的疼痛,特别感觉左脚的脚腕处疼得更加厉害。
这个大夫给我检查的非常仔细,又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和母亲说着什么。
母亲和姐姐不断的说着感谢的话语。
我头一沉,又昏迷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晓琳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她正在南方师范学院的门口微笑的看着我。
突然她脸色突变声色俱厉的对我大声的喊到:“黄智勇,你为什么不守诚信,为什么不参加高考?为什么失约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上学!我恨你!”
晓琳!晓琳!你别生气啊!我正想解释!突然感觉到手背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擦拭了几下,一阵的疼痛让我终于清醒了过来,我感觉全身都非常的疼痛 。
我睁开双眼看到护士给我打的吊瓶。
我开始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打的我?我得罪谁了吗!
可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当时就听到一个叫二哥的人说了一句,“敢和我争”我不认识他,我和他争什么?这个二哥是谁,我不认识他啊!我能和他争什么!
转回头突然想起了晓琳!“唉!我参加不了高考了!我不能和晓琳在南方师范学院见面了!我以后该怎么办?我这辈子是不是毁了!我以后还能不能见到晓琳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心情低落伤心欲绝的时候,母亲看着我又醒了过来,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喜色!她赶紧的打了一碗粥,用嘴轻轻的吹着小勺里面的粥打算喂我吃。
我心里很难受,一点食欲都没有:“妈!我不想吃!你拿走吧!”
母亲有些伤心的叹了口气:“小勇,你昏迷了三天了!大夫说等你醒了让你少吃些粥。你听话!吃一些吧!”
我突然有些尿急,母亲和姐姐虽然是亲人,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我想到了父亲!父亲怎么没在呢?他如果在就好了!
在我们家其实父亲是最疼我的,我从小到大无论做了什么错事,父亲只是让母亲管我!而他从来没有骂过我或者打过我,在我们那说就是个老好人。
不过父亲性格比较内向,脸上很少有笑容,我骨子里还是怕父亲多一些。
我不禁询问问道:“妈!我爸还在家呢吗?”
母亲听到了我又询问父亲,面色更加的苍白了起来,话语有些结巴的说道:“那个!那个!你爸在家看家呢!过几天就会来看你。”
这时的大姐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接过母亲手里的碗对母亲说道:“妈!小勇醒了,大夫也说没有什么大事了!你去好好的休息一会,我来喂小勇吃饭。”
说完轻轻的将我扶着微坐了起来,这时的我,头上缠了很多的纱布,感觉左脚脚踝的部位打着石膏。
特别是大姐碰我哪,我就哪疼!疼得我禁不住微微的叫出声来。
母亲心疼的不让姐姐扶我起来,就让躺着,让姐姐喂我一些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