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棉糖你太棒啦!你就是我们的大救星!!”周泗把棉糖抛到了天上,又稳稳当当地接住。
其实正常刚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谁会不喜欢捷径呢?
他们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把棉糖捧在身前,跟着它的指示走。
有时候,是走到头了才折返,有时候,才走了几步棉糖就喊了转身。
走的途中,楼囚蝉和林空有跟在最后,观察着山洞的石壁,想要找出正常走的方法。
事实上,他们也找到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幸临大厦这么没招了——一些细小的符号被刻在侧壁快要到地面的连接处,他们跟着走的一直是类似于扑克牌里面梅花的形状,只要形状一变,他们就得掉头,然后石壁上的形状在他们掉过头的瞬间也会发生更改形成新的图组——这和他们取了外卖找买家大同小异。
只不过为什么是梅花,他们也不知道,线索或许已经淹没在了最开始的地方。
兜兜转转,他们终于出了这个该死的鬼打墙。
一出去,他们先前一直在好奇的光源就几乎怼在了他们脸上——尤其被捧在最前面的棉糖,直接贴了上去。
虽然周泗很快收回了手,但是棉糖还是因为感觉到自己脏了而哭了起来。
这怪不了棉糖。
因为这个光源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人皮灯笼。
或许是因为这里拥有者的恶趣味和对人类极大的恶意,这一张被缝合到极度完美的皮,只有屁股发着光,就像是萤火虫那样。
又或许是因为它不太满意这个透光性,又往上面扎了许多小孔子。
散出的光像是ktv那样,明明暗暗。
而先前他们感受到的风,或许也是因为它——它在呼吸,更准确一点,是像在呼吸。
能看出来,它原本是一个被充满了气的人皮。
可是因为它的臀部满是孔洞,它怎么充也充不满自己身体里的气。
它的身体就在满气与漏气之间循环着。
可能它有意识,因为有时候,它会直接扁下去,真真正正的前胸贴着后背。楼囚蝉以为它是吹累了想要歇一会,当然,被林空有驳回了。
经历时间的冲刷,它还变得肮脏,表面看着油油粘粘的,散发着油腥味——这就是棉糖哭的原因,它白白的团子不再干净了!!
总的来说,这一盏人皮灯笼的视觉冲击真的很大。
不行,这一定得让楼临夏他们看看,直接拿走太便宜他们了。
楼囚蝉这么想着,就想回头看一看楼临夏他们有没有开始进入鬼打墙了,却看到了极其意外的一幕。
蚯蚓已经不见了,他们在和一个人缠斗。
是内讧了?
不,不对,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