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神勿怪,鹰神勿怪……”
她再次一个一个地把人提溜起来,带着人和骆驼绕到宫殿后面,指着像是树特意避让出来的空地对他们说:“先住几天,我来解决诅咒。”
只是看不了烟花了。
她发现一登上天岛那些驼峰全都软了下来,或许是因为鹰卵们近乡情怯吧。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分心到骆驼的身上,可以一心研究诅咒了。
说完她就接着往前走进了树林里。
因为缺少修剪,天岛上的树长得群魔乱舞的,树干上缠绕着的藤蔓尖尖却全都指着一个方向。
楼囚蝉顺着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树林的深处,光线稀少,眼睛扫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可仔细看去又像有什么在跃动着,耳边似乎也传来一阵阵低语。
进来。
进来。
进来。
……
楼囚蝉一电锯砍在身前的树干上,猛地从呓语中清醒过来。
开关依旧没有打开,树堪堪被割伤,白色的如玉一般的树脂渗透出来。
楼囚蝉用电锯接下,却发现树脂在电锯上如同那具尸体一样分裂了。
一分为二,完全相同。
那像是两条小鱼的树脂,在确认它们凝固后被拿在手中把玩。
这是什么意思?
分裂?还是复制?
她索性把四周的树都割了一遍,哪怕她割的口子再大再多,一棵树也只会流出一滴树脂,然后再在她的电锯上变成两份。
这让本来不想搭理树林深处低语的楼囚蝉还是决定向树林深处去看看。
一滴变两滴,单峰和双峰……
这树林绝对有什么秘密。
她想破除诅咒还是得从天岛下手,看看什么小妒鹰能因为一个胎盘的差错而诅咒了整个商队。
不就是双峰骆驼替代了单峰吗?有什么好嫉妒的。
天岛构成简单,宫殿她趁追赶小鹰时大致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物件,广场的环心她打算天黑了再探。
本来听那低语她想休整一天明天再去树林的,可是这树脂……
她甩甩电锯向前踏去,还没有什么谜是能在她这迷上一天的!
“啪嗒,啪嗒。啪!”
“真不给力!”
楼囚蝉本想把电锯自带的小手电给摁亮,但是摁了两下开关却什么用都没有,她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拍到小电锯上。
“你失去了成为我宝贝的资格!”楼囚蝉又是“啪啪”两下,但想了想还是妥协道:“在这片树林里。”
她一路顺着藤蔓指的方向往里深入。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周围越发压抑和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血腥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她的耳边还回荡着鹰因愤怒而交替着的长短鸣。
随着她不断深入,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似是眼前被黑纱所笼着。
她走得越发缓慢,每一步却坚定而稳重。
耳边的鸣叫终于消散了,楼囚蝉也停下脚步。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黑纱”,可是没有丝毫用处,只得顶着仿佛近视三百度还开了黑色滤镜的一双眼睛看向前方。
前面是一个地下入口,一左一右的站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鹰石雕,狠狠地瞪着楼囚蝉,好像她再往前一步就能将她活生生地撕了。
可终究是石雕而已,楼囚蝉耸耸肩,摸摸小电锯果断地下到地洞里
地洞里的无数颗夜明珠镶嵌在地道两旁的墙面上,将地洞照的灯火通明,可是对于楼囚蝉来说也只是勉强看得清而已。
她仗着自己不会被鬼怪伤害,大步大步地向前,几下就走出了狭窄的地道,来到一个开阔的穴室中。
穴室中的夜明珠更多,和地上的广场一样成一圈一圈的环。
而被夜明珠所照亮的墙壁上…
即使她看不太清,她也大为震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