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这并非偶然,”第一次两次靠好运,那三次四次就能看出真本领,我只能仰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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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许茂家的卧室,满身汗水的娄晓娥依偎在李国庆怀中,脸上绽放着满足的微笑。”晓娥,我就爱你这份丰满。”
李国庆露出邪魅的笑容说道。
娄晓娥脸色微红,轻轻撒娇:“别逗我,我知道自己有点胖啦。”
“不,这样正好,不是玩笑,我说真的。”
李国庆一本正经的模样令人相信其真心。
闻言,娄晓娥心满意足地躺于李国庆臂弯,笑容挂在脸颊。”听说你要后天去下乡?”
她悄声问。
“嗯,不去不行,总得想办法完成任务嘛。”
李国庆应声,”快年底了,生产和接待压力都不小。”
“这么大个钢厂不能寒酸待客,所以作为采购员就得囤货充足,不能给咱厂抹黑。”
接着提到。
娄晓娥皱了皱眉,心疼地说,”那你得多辛苦,要不要我去拜托爸爸想想办法?”
听到这,李国庆立刻阻止了,”不行,我们的情况暂时还不能暴露,还是谨慎为佳。”
再说了,”伯父能帮一时也难常援,他自己现在也不是风平浪静吧。”
娄晓娥抿了一下嘴,轻轻点了下头:“感觉确实挺艰难的,各方压力都不少。”
江国庆并没有见过娄晓娥的父亲,娄广成。
但是”娄半城”
之名并非徒有虚名,无论是人脉深厚,抑或是能力超群,都应是实至名归。
然而交情太浅,即便他与娄晓娥走得颇近,却对这位名叫娄广成的人持有戒备之心。
在他看来,资本世界向来以追逐利益为宗旨,同时也充满了血腥与不公。
因此,对于未来五年后的风暴,江国庆并不急于立即向娄晓娥透露预警。
江国庆打算时机合适再与娄广成会面,详加考察他的为人,那时再做决策。
短暂的沉寂后,江国庆转变了话题:“你以后不要再让许大茂这么猛喝下去了,再这样的话,我看他活不了几年了。”
“最近学会了新手段,能让一个人瞬间昏迷,而且没什么后遗症。”
他又继续说,”以后我来找你的时候,就用这一招把他‘迷倒’,咱俩依然能无忧无虑地开心。”
听到这,娄晓娥撅起嘴:“我现在都不想跟他睡同一张床,更别说被他碰了。”
因此,只有将他灌醉,自己才能彻底解脱这种心生排斥和厌恶。
“我是你的男人嘛,难道你想让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的在一起?”
江国庆赶紧补充。
“嗯,那就按你说的办,以后你继续灌他。”
娄晓娥眉头一挑,询问。
“不会再劝阻了。”
江国庆坚定回答。
她撇嘴说道:“男人啊,全都是一个样儿!”
“怎么扯上哲学思考了?”
江国庆有些无奈。
只见娄晓娥笑得狡黠:“我只是怕结婚之后,你会厌弃我呢。”
“别担心,只要你不变心,我就永远对你不离不弃。”
江国庆向她保证,语重心长。
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江国庆慎重地说:“千真万确,我对你发誓!”&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