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庆连忙摆手：“不用麻烦，我还是自己来，怎好劳烦晓娥姐呢。”
说罢，他小跑进许大茂的房间，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他们俩中间坐下。”难道我让你受冻了？偏要在中间挤来挤去？”
许大茂皱眉质问。
江国庆笑道：“主要是想跟晓娥姐多聊会儿，你就好好的呆一旁吧。”
许大茂坐直身体，凑近江国庆闻了闻，疑惑地问：“你喝了酒？”
“嗯，我都刷过牙漱过口了，还闻得到酒味？”
江国庆疑惑并举起手臂嗅探。
许大茂又重新躺好，慢悠悠说：“我刚才想去厕所，看到你不在家，猜想你应该出去了，和谁一起喝酒呢？”
江国庆反问：“这又不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笑了笑：“你不说我都知道，估计又是和主任陈出去了吧？”
江国庆有些惊讶地回应：“嗯，看来你这家伙变精明了许多。”
许大茂发出呵呵的笑声，”那当然，我许大茂就不能像你江国庆那样聪明？”
停了一下，他又好奇地问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是不是去哪个秘密的地方小酌了呢？”
江国庆随口应道：“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有一家服装厂的主任为父亲办寿宴，我们在那里享用了一顿佳肴。”
“如今能吃到多好的饭菜？”
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
然而，江国庆却摇了摇头说：“你这次算错了，今天真的吃了很多好东西。”
“比如说那红烧猪蹄，肉质酥软、骨香四溢，肥而不腻，入口化掉，啧啧……”
许大茂闻言后吞了口口水，沉吟片刻。
冬天的阳光显得特别温暖，
仿佛能让困倦的人进入梦乡。
江国庆与许大茂斗嘴的过程中，娄晓娥在一旁掩嘴窃笑，时而插上两句话。
谈话间，何雨水洗完衣物，把手揣在口袋里步入后院。
娄晓娥招手示意何雨水坐到自己身边。
坐定之后，何雨水好奇地问江国庆：“之前看见一个老大爷笑眯眯地送你出门，他找你是为何事？”
江国庆漫不经心答道：“没什么大事。”
“他们存了一点布票，打算为我做身冬装。”
接着，许大茂惊叹道：“哟，国庆，你小子难道从来没有买过衣服吗？这可是大新闻！”
江国庆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许大茂接着说：“你身上的这套冬衣，记得是前两年陈主任的太太送给你的吗？去年街上办事处王主任和晓娥各给了你一套。”
“今年一入冬，李副厂长就送上布票和棉花票，等于是直接送了你件衣服。”
“至于夏装，更是不用说了。”
许大茂断言：“据我所知，除了一些内衣，你就没自个掏钱买过衣裳，全靠他人馈赠度日。”
“现在竟然连老大爷都帮你置办起冬衣，世风还真是日下，简直没有天理。”
一边的何雨水微微一怔，接着附和道：“还真是，听你这么一说……”
说完，她眨巴着眼睛，似乎深感讶异。
叹了口气后，许大茂瘫倒在一旁，一脸无奈道：“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愿意给你衣服，偏偏没人想着我？”
听到这，娄晓娥显得很愤慨：“大茂，怎么会没人给你送衣服？穿什么都是你自己老婆买给你的，这不很正常吗？”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