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分析道:“你眼中的李孜省,只是个神棍,甚至有些不学无术,所以你不怎么将他放在心上。但他到底是道家出身,对于星象历法方面的内容可是非常精通的…你在他面前动用一些牵强附会的手段,恐怕蒙不住人。”
张峦一听急了:“我几时轻视过他?还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我只要个结果,至于在他面前…管他露不露怯呢!”
张延龄笑道:“李孜省想知道陛下的病况如何,那我只能说,这种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咦?你的意思是说,陛下会没事?”
张峦喜形于色。
显然这个结果比较符合他的预期,他也能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
因为李孜省拿到这个“结果”去到皇帝跟前一说,皇帝必然会“龙颜大悦”,只要皇帝病好了,那就会重重赏赐李孜省,李孜省肯定也会厚赏自己。
简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清早,天光乍亮。
张延龄起床后洗漱完毕,便开始在院中锻炼,他练的是八部金刚功,前世这种功法在互联网上流传很广,文字、图画和教学视频一应俱全,他照着练过觉得有一定功效,比之八段锦更偏阳刚,能量也更强,每次练完他都觉得精力充沛,筋骨舒畅。
而这个时候,张鹤龄还在屋里呼呼睡大觉。
等张延龄锻炼完,张玗起来洗脸时,发现弟弟已给她准备好了“礼物”,一块采用简单工艺制成的香皂。
虽然这块香皂只是张延龄从市面上买回来纯碱所制造,没有那么浓郁的香气,最多算是个半成品,但对这时代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开了先河。
“延龄,这是什么?”
张玗拿起来仔细端详,随即侧头好奇地问道。
张延龄笑着介绍:“这个叫香皂,我刚做了一块出来,先给姐姐试试。这东西可以有效去除身上的油渍和死皮,对保护肌肤很有益处。”
张玗微微蹙眉,摇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张延龄道:“这又不是什么胭脂水粉,反正都要洗去污垢,何不试试呢?如此姐姐可以不施粉黛仍旧可以芳华夺目。”
“这个…该怎么使用?”
张玗脸上还是带着不解,但出于一个女子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她终归没有放下,还特意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虽然只有淡淡的香气,却已让她爱不释手。
张延龄道:“有些人喜欢涂脂抹粉的姑娘,觉得那样很美很舒心,但咱未来的姐夫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哪里会喜欢那些庸脂俗粉?正好姐姐这种出水芙蓉天然雕饰的美人儿,才是他倾慕的对象。”
“呸,小孩子家家的,口怎那么花呢?”…。。
张玗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欢喜得紧,最后忍不住横了弟弟一眼,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的笑容。
“赶紧试试。”张延龄道。
“嗯。”
张玗拿着弟弟送自己的香皂洗脸去了。
张玗洗过后,特地回房对着铜镜照了照,点头道:“好像…是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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