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好像是找您的。”
覃云想了想,回答道。
张峦一听不由瞪大了眼,惊讶地问道:“何人?为何不请到府上来叙话?”
“爹,你别激动,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张延龄笑着说道。
张峦和覃云同时看向张延龄,心里都在想,这小子说的是谁?
张峦随即便明白过来,我想找的世外高人,应该不会主动登门来访,那儿子平时是如何跟他相见的?
“谁啊?”
张延龄再度问道。
“自称姓柴,来过两趟了,但我都没让他靠近贵府家门,好像是从山西那边来的年轻人。”覃云道。
张峦疑惑地嘟囔:“姓柴的年轻人?我们认识这样的人吗?”
张延龄笑着问道:“爹,莫非你忘了?头几天,我跟你说过,有关晋商也找人去应选太子妃之事?”张峦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哎呀,我怎把这茬给忘了?那他…应该是他家的闺秀最后没被选上吧?”
“张老爷,您这不是言笑吗?”
覃云苦笑不已,摇头道,“您家的千金都选上了,可不就是人家的闺女落选了吗?”
“呵呵。”
张峦听到这里,捋着胡子,一脸得意的样子,随即他想到什么,皱眉道,“他不会是来报複的吧?或者他认为是我从中作梗,一时恶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特地前来…”
“爹,别自己吓唬自己,你就是一介监生,除了一手防治痘疮的绝活,其他并无什么本事,更不要说人脉了…晋商家的女儿选不上太子妃,与咱何干?”
张延龄笑着打趣。
张峦一听,不由往覃云那边瞅了一眼,迅即明白儿子是什么意思。
虽然覃云知道他跟李孜省有一定关系,但显然这层关系并不外显,是在他家选上太子妃之后覃云才过来当“门童”的,李孜省最近又没登门造访过,他知道个鸟啊?
说多了,反而容易泄露自家机密。
张延龄若有所思道:“那个年轻人好像叫柴蒙,是个生员,学问什么的挺不错,为人还算可以,但就是有些嫉恶如仇。跟他妹妹现在属于相依为命。”
“挺好的,随他去吧…”
张峦笑了笑。
意思是,他好不好的与我们张家人没啥关系,最好是这辈子都不相见。
张延龄问道:“爹,你不是说要给我请个先生吗?要不然…就把这个柴蒙请回来,人家好歹有功名在身,让他给我授课,你觉得如何?”
“啊?”
张峦一怔,随即皱眉道,“延龄,你既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居然还要请他做西席?他妹妹可是…”…。。
张延龄笑道:“总归没选上,不是吗?请一个思维活跃的小秀才授课,总比请个四五十岁的老学究回来教我更好吧?”
“你…唉!这事回头再说…”
张峦有些气急败坏。
你说的老学究,不会是指老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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