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臭味却能随着石像的破碎而一起消失不见，这更像是接触到了某种唯心规则，只要石像在，就会闻到臭味。
“你要是在自己身上施展这种法术，我觉得，你以后也别到地府中心了，直接去边界吧！我觉得你一个人就能抵挡百万鬼军。闻到这股气味的敌军都会吐到失去战斗力，就算还有一部分鬼兵拥有战斗力，估计也不想和你战斗。”
钟馗看着周舟将破碎的石块处理之后，忍不住调侃道。
“您放心，我不会用这个诅咒，您对这个诅咒感兴趣吗？如果不感兴趣，我就只写一个结果，过程就不记录了。”
研究状态下的周舟没有理会钟馗地调侃，而是认真地说道。
“只写一个结果吧！以防万一，反正只要有你在，这个诅咒也可以复原出来。”
钟馗摇摇头，表示拒绝。
“好的。”
周舟只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个结果，多余的内容一点都没有写。
“接下来你准备实验什么？”
由于看到的第一个诅咒就是很有意思的诅咒，钟馗也升起了几分好奇心。
“准备实验这些内容。”
周舟将一个清单递给钟馗。
钟馗接过清单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上千项内容，最上面的十项内容后方已经被打了对钩，意思很明显，这十项内容是已经实验过的部分。
“刚刚那个是轻微的臭味，接下来这个是浓郁的香味？”
钟馗看着浓郁的香味有点意外，搞不懂这是什么诅咒，而且，香味也能作为诅咒的一项吗？怎么看，浓郁的香味都应该是正向的祝福嘛！
“过于浓郁的香味不仅不会让人感觉到香甜，反而会让人感觉到一种非常臭的味道，而且，诅咒也没有规定一定要对目标施展负向诅咒啊！”
钟馗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周舟能通过语气听出来钟馗的疑惑。
“原来是这样。”
钟馗点点头，原理类似于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至于后一项，的确，没有人规定诅咒就一定要对目标施展负向诅咒。
而且，在远古时期的时候，很多大巫都是通过用咒来解决问题，那时候，可不管咒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能解决问题才是一切咒的标准。
周舟将施咒模型淡臭味调整成浓香味，接着，对着石像释放诅咒。
在诅咒落到石像身上的瞬间，一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味回荡在实验室内，这种香味并不厚重，很清淡，但是却有一种勾人心魂的感觉，使人闻了之后还想要再闻。
“这个味道……”
钟馗一时间有点语塞，不知道用什么评价来评论这种香味，明明香味很淡，也不属于那种刺激身体本能的香味，但是，就是很有诱惑的感觉。
“这个诅咒也不合适，但是可以保留。”
周舟在这一项后面标出一个特殊的记号。
钟馗对于周舟的评价表示赞同，这种味道比狐族的魅惑味道还要上头，很容易让一些心智不坚定的人做出点失去理智的事情。
不过，这个诅咒的威胁性应该比其他的诅咒威胁性要小一些，至少比那个臭味的威胁性小。
接着，周舟制造了各种诅咒，五感方面被周舟折腾了一个遍，除了针对五感的诅咒以外，还有针对心理的诅咒以及针对肉体的诅咒。
而钟馗看着周舟施展诅咒时，总是有种自己以前见识的诅咒还是太少了的感觉。
各种诅咒，各种效果，只有想不到，没有诅咒做不到。
“如果不是诅咒的起效慢，将诅咒作为常规法术也不错。”
钟馗看着周舟施展出一个让石像不断缩小的诅咒后，感慨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诅咒没有法术的即时性，只能用来打持久战。”
周舟又往石像上施展一个让石像不断变大的诅咒。
按照以往的经验，两个诅咒会因为自己都有极强的排外性而爆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诅咒的性质完全相反的原因，石像不仅没有爆炸，反而固定在一个固定的大小。
“这个……”
周舟有点懵，这种情况他可没有预料到。
钟馗也有点意外，这是个什么情况？
“地府里面有没有可以传出微弱意识的人造灵？”
周舟想了想，看向钟馗。
“你的意思是将人造灵注入到这个石像中？虽然有一点浪费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可以试一试，这样，我去找阎王申请，你继续实验。”
钟馗脑子一转就猜到周舟的意思，也没有拒绝的想法，主要是他也挺好奇如果加入人造灵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