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应该是要问罪了，游锦他们的命，不全是自己的。
死一次牵扯甚大。”
方尘有些幸灾乐祸。
彼时，游锦他们正前方的灰雾里，传来一道极具威严，难以分辨雌雄的声音：
“你们这次身陨，让体内的仙性折损极大。”
“这些年来，圣王殿为了培养你们，在你们身上投入的各种景宝数不胜数。”
“这些景宝拿出来，可以让天枢九曜随随便便再多个数千位弟子。”
“所以，你们为何要在天枢战场里死去？”
八位九曜齐刷刷看向游锦，眼中满是埋怨。
游锦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
“启禀西极皓灵仙君，此行我们为了围剿夜天古，因我失误，误判他的实力，才导致我等九位身陨于神荒猎场。
我愿领罚。”
西极皓灵仙君？
方尘眼睛一亮，虽然因果大幕无法显化出对方的真实面貌，但这次他至少知晓了一位圣王殿里大佬的名号。
“他们身上的灰雾，似乎与因果大幕同出一源。”
“圣王殿也曾经掌握过煌煌帝瞳。”
“某位圣王叛出圣王殿的时候，理当是把煌煌帝瞳带走了，所以……圣王殿至今无法寻觅到三涅战场在何处，叛出圣王殿的圣者才有足够本钱与之为敌。”
那些灰雾已经印证方尘的想法，他也并不惊讶。
换句话来说，他认为世上所有的神通，怕是都与圣王殿那边息息相关。
只是他并不确定，圣王殿是否还掌握着九瞳术的一部分？
“倘若我修为日益增长，到了某种层次，或许就能无视他们身上的灰雾，届时圣王殿的大佬们在我面前，怕也无所遁形了。”
……
……
“领罚？是该罚你们，明知道不能轻易身陨，却偏偏九个一起死了一趟。”
那位西极皓灵仙君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没有丝毫感情，听不出半点愤怒，却让游锦他们隐隐感到胆寒。
“具体的经过，详细，都说一遍，不得有丝毫遗漏。”
“是。”
游锦平静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出身轮回仙门，以未来仙意都窥不到他所在，说明你这次遇到的对手，应该是你们轮回仙门的叛徒所培养的圣者。”
“三涅战场，是那些叛徒所为，但这些年来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与这群轮回仙门的叛徒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
“你们或许听说过，在大叛逃时期，轮回仙门弟子赵吉祥曾盗走一件至关重要的景宝。”
轰——
方尘眼前的因果大幕随着他的心境剧烈震颤。
就连身形都有所停滞，不过也只是一瞬，空山王他们并未察觉到这丝异样。
“吉祥……”
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不断涌上心头。
“会是同名吗？”
“巧合吗？”
“世间哪有这么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