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盗梦者组织是梦境俱乐部的敌人？”
“是。”
“关系到了什么地步？”
“你死我活。”
简简单单四个字，让楚辞沉默了。
看来这梦境俱乐部虽然牛逼，但也不是绝对安全，还有盗梦者这么一个生死大敌。
“盗梦者有多少人？”楚辞问。
“不知道具体人数，但应该没梦境俱乐部多。”沈渔教授回答。
“梦境俱乐部一百年时间，只招收了一千来人，现在还活着的应该也就四五百人。”
楚辞有些疑惑：
“再加上盗梦者，在世的选中者也就不到一千人，为什么会人数这么少？”
地球八十亿人口，选中者数量才一千，这什么概率？
沈渔教授慢悠悠的解释道：
“有一部分人是中立的，既不加入梦境俱乐部，也不加入盗梦者组织。
“其实，选中者的数量不应该这么少，数量翻十倍，起码是有的。
“只是，绝大多数的选中者都在自己梦里疯掉了，或是成为精神病，或是成植物人。
“真正能存活下来的选中者，十不存一，所以人数才会这么少。”
楚辞顿时打起了精神，追问道：
“为什么会在自己梦里疯掉？”
沈渔教授的回答，语出惊人：
“因为他们遇到的是来自平行宇宙恶意的人类文明。”
“恶意？”
楚辞眉头紧皱，消化着这个词汇。
沈渔教授的解释，言简意赅 ：
“能够做到梦境沟通的平行宇宙人类文明，无一例外，都已经走到了毁灭的前夕，文明的末路。
“当一个人将死的时候，会心理扭曲，什么坏事都敢干！一个文明也同样如此，他们知道自己文明要毁灭，就见不得其他平行宇宙的文明过的好！
“所以，他们在报复世界，让那些选中者在自己梦里疯掉！或是成为精神病，或是成为植物人！”
听到这里，楚辞毛骨悚然。
他想起了一个某位姓罗的律师，说过的一句话：人的幽暗，没有止境，没有什么东西比人更坏了。
“十不存一，也就是超过九成的选中者，遇见的都是恶意的梦？”
楚辞有些汗流浃背了。
因为到现在，他都搞不清楚，他遇见的那个梦，是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他每次做梦，只能在梦里待十秒，回答完问题，就嘎了。
醒来后还会头痛欲裂。
这是善意还是恶意？
楚辞看向沈渔教授，眼神里带着请教。
沈渔教授淡淡笑道：
“你是想问你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