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呀,学问人,失敬失敬。我就住车夫原来住的地方。”
“小伙子,你贵姓?”
“免贵姓李。李阳。木子李,阳光的阳”
“不错的名字,东跨院你买啦?”
“可不是嘛,买了两年多啦,家里有事一直没来。”
“怎么个说法,花了多少钱呐?”
“可花了老鼻子了,我奶奶把他的陪嫁全卖了才凑齐的。花了340万法币那。”
“法币呀,那没吃亏。”
“怎么个说法?我就觉得亏大啦。两麻袋呀”
“现在你给10麻袋也没人卖给你了。340万连棒子面都买不了几斤了。”
李阳心说,还想买棒子面,过几天你咱看看。只能用来生炉子。李阳心里怎么想不说,假装还得着急。
嘴上嘟囔着:“嘿,那我家的钱不成废纸了吗。这可怎么办呀。不和您聊了,我的回家看看。回见了您那。”
李阳溜达到了中院,中院竟然没看到贾张氏。难道贾张氏还没学会纳鞋底子。
打开小院门,推门走进跨院。小院乱糟糟的。进了住室。住室里面灰尘满地。
李阳懒得收拾,把行李放下,溜溜达达又出了小院。中院还是没人。溜达到前院,阎埠贵还在浇花。
李阳溜达到阎埠贵跟前:“嘿,阎老师,这花可是和庄稼一样,水浇多了它会涝死的。”
阎埠贵被吓一哆嗦,瓢里的水都浇地上了。嘟囔道:“李阳你小子,吓我一跳。我养花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怎么浇水呀。你小子不是要回家吗?”
“阎老师,我这不是想起点事儿了吗。
我呀想跟您打听一下,您认识初中的老师吗?教俄语、英语的最好。”
阎埠贵一听,眼珠子一转,嘴角都翘起来了。这是来买卖了呀。算盘珠子马上砰砰乱响。
“李阳你想上学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老师认识认识。你在便宜房开一桌就行。”
李阳:“阎老师,那里是我呀,就我这样的,还学什么鸟语,连汉字都认识不了几个。是我家亲戚,想来城里上学,这鸟语基础太差,想补习一下。”
阎埠贵:“你阎叔还真认识,就咱附近住的。怎么谢你阎叔呀。”
李阳:“阎叔呀,你说个数,我家法币还不少那,够您一冬生炉子用的,怎么着,我分您一半如何?”
李阳看阎埠贵脸都要青了,忙把话拿回来。“对不起您啦,跟您开个玩笑,家里那点法币我还留着还账用那。您看您领个路,介绍我认识认识中学老师,我给您一块大洋如何。”
阎埠贵一听,一块大洋,小子有钱呀,抬抬价说不定多弄点。“三块大洋,我保证给你介绍成。”
李阳一听,这是价格高了,阎老抠还想宰傻小子那。
“呵呵,三块大洋,阎老师您别教学了,改杀猪得了。我还是找附近的中学生带我去吧,三块糖保证他们屁颠屁颠的把我带去。回了您那。”
李阳转身就走,其实李阳早就打听了校长他家的地址,不过是在这探探阎埠贵的底线。这见了钱阎埠贵是真黑呀。
“小刘,别急呀,咱俩在商量商量呗。”
阎埠贵看李阳溜达着走了,感觉漫天飞舞的都是大洋钱。自己一个月都挣不来十几个大洋。这么一会就飞了。一边嘟囔着一个大洋回了屋里。
杨瑞华见丈夫回来,脸色阴沉嘴里嘟嘟囔囔。忙问:“老阎,怎么啦?”
阎埠贵头也不抬:“新来的那个小李,说好给我一个大洋,他翻脸不给了。”
杨瑞华一听,急了,一个大洋能买三十斤面粉。这怎么能不给了那。“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呀。做人不能这么没信用吧。”
阎埠贵:“这事儿也怨我,我跟他要三块,他扭头走了。”
两口子坐那儿一起唉声叹气,感觉比阎解放丢了还让人心疼。
不说阎埠贵两口子,李阳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拿了一条二十斤左右的鲤鱼和十斤腊肉。两手拎着,向西走了有十分钟。来到一个一进四合院,这里住着大中中学的李副校长。
北京私立大中中学,也就是后来的北京第二十二中学,蔡元培曾任过大中中学的校长,师资非常雄厚。
李阳轻轻敲门三声,这是规矩。做客敲门不能用力。砰砰的拍门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忒容易引起反感。
敲门以后,稍微靠边一点,不正对着门口。静静地等着。
李阳没等多大一会,四合院大门打开了,李阳忙上前一步,对着开门的妇女问道:“您好,这里是大中中学的李校长家吗?”
见对方点头答应,忙自我介绍:“我是南锣鼓巷的住户李阳。今天来拜访李校长。”
故意侧身让对方看见手里拎着的鱼和腊肉。妇女做了个请的手势,李阳也不客气侧身进门。
来到正房,见到李校长,互相介绍后直接说明来意。请李校长帮忙找英语和俄语的辅导老师。同时购买俄语与英语书籍19套。并在9月开学时,给18位妮子申请入学。
李校长申明,要入学可以,要通过入学考试。约定好先进行初三入学考试,通过就上初三,通不过就往下降到初二。
约定好补课费用,留下地址。李阳起身告辞。李校长也没出门送客,李阳也不在意。
溜达着回到93号院。见妮子们已经自己安置完毕。告诉妮子们三天后来人给她们补习外语。叫了三人去95号东跨院打扫卫生。
进了四合院,看着阎埠贵幽怨的眼神,李阳强忍着才没乐出声。对阎埠贵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来到中院,这次看到贾张氏在门口纳鞋底子,看见几人也没问,小声嘟囔几句李阳也没听清。四人进了东跨院,三人开始打扫卫生,李阳在边上指挥。
三人干活麻利,不到一个小时清理完毕。四人出了跨院。见傻住、许大茂、刘光齐、阎解城围在中院偷看三个妮子,傻住面红耳赤,许大茂贼眉鼠眼,刘光齐和阎解城则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