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瞎写，也得答。
说不定，闫世鸣会给一些辛苦分。
抱着这个希望，林默在试卷上快速书写。
上次月考，他的数学成绩是94分。
这次的目标也差不多，49分吧！
顾凡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趴在桌子上贼眉鼠眼地左瞅瞅右看看。
趁着讲台上闫世鸣看教材的功夫，他戳了戳林默的胳膊肘，“默哥，借我抄抄答案。”
林默神色古怪，“你确定要抄我的？”
顾凡疯狂点头。
林默也没多说什么，收起左手，露出大半张试卷。
顾凡在桌下给林默比了个大拇指，“默哥义气，中午请你喝冰可乐。”
上次月考，他的数学才考了48分，比林默低了一半还多。
位列班级倒数第一，同时也是年级倒数第一。
因为这个成绩，顾凡被阎世鸣叫到办公室训了快一个小时，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依旧心有余悸。
这次抄了林默的答案，再不济也能考个80分左右，阎世鸣总不能再骂他了吧？
想到这里，顾凡喜滋滋地笑了起来。
林默小声提醒：“别全抄，容易被老师看出来。”
顾凡挤了挤眼，“默哥放心，我有数。”
下课铃声响起。
收完卷，阎世鸣在讲台上开始批改，第二节也是他的课。
现在靖川二中基本上都是连课，一节课测验，一节课进行针对性的讲解。
由于阎世鸣的教学风格比较强硬，经常有学生被骂得狗血淋头，二班学生私底下给他起了一个响亮的外号。
阎王爷！
明明已经下课，可教室中依旧很安静，除了几名上从厕所的学生，其他人都规规矩矩待在座位上复习。由此可见，闫世鸣在二班学生心目中的地位。
不过外面的走廊上却挤满了学生，一眼望去，全是男生。
“就是最后一排靠窗位置外面那个男的。”
“听说这货叫林默，成绩非常烂，安幼鱼怎么会看上他？”
“谁说不是，该不会是假消息吧？”
“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听说安幼鱼只是问林默要不要报考同一所大学，仅此而已。”
…
阎世鸣放下手中的试卷，来到教室门口沉声呵斥，“你们都是哪个班的学生？”
人的名，树的影。
走廊上的学生瞬间一哄而散。
顾凡瞄了一眼，凑到林默跟前，“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开，你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自古红颜多祸水。”
林默瞥了一眼安幼鱼背影，轻描淡写道：“我和安幼鱼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普通的同学关系？”
顾凡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可就……”
不等顾凡把话说完，林默突然扭头问道：“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抗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