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还笑嘻嘻补充了一句:“咱就是说,老姚啊,别以为你戴着生哥的墨镜,我就认不出你是谁了,有本事你拿下墨镜给我瞧瞧?”
两人说完,还在其他人的大笑之下,击了个掌。
余玉每天不在陈憷生面前皮一下就总觉得这一天有什么事情没干皮痒痒了,至于苏星,你以为他不会在陈憷生面前皮吗?不,有时候他也挺喜欢逗一下调侃陈憷生的。
余玉和苏星这两人在哥几个那儿可是已经上过号的狼狈为奸的同道中人,属于下一次玩密室逃脱有坏蛋或者卧底角色的话哥几个绝对想都不想直接投二哥和七弟的那种,在他们看来把表面上公子气质的陈憷生逗出反差里里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当然余玉不仅仅是针对大哥,他是无差别“攻击”所有人,总有一种“我都这么皮这么熊你们居然还不来打我吗”的大无畏精神从一而终,就挺稳定的。
果然,在余玉说出那句话后,陈憷生失笑地摘下墨镜转头盯着某条橡皮鱼:“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什么生哥你好生哥你今天好帅你唱歌真好听就是挺有自己的想法。”余玉秒变乖巧jpg,明明很怂却又夹带私货皮了一下。
陈憷生戴上墨镜。
余玉:“老姚又见面了吃了吗您?~”
陈憷生摘下墨镜。
余玉:“生哥你是不知道刚才老姚伪装成你的样子故意抢拍呢。”
后座的苏星和王悦心已经笑得东倒西歪。
章远用力按着眼角抓狂骂了一句:“陈憷生余玉你们俩是不是有病啊哈哈哈哈哈哈!”
路虎笑出了气声:“然而老姚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迫害?”
“这到底是指生为姚还是指生骂姚呢哈哈哈哈哈哈!”
王峥亮也笑不活了双手一度离开了方向盘,惊得王悦心一边笑一边还得操心让小亮哥好好看前面的路:“亮锅你哈哈哈哈你的方向盘!你抓牢啊哈哈哈哈哈。”
闹过之后,他们也没忘了要重新唱一遍《活该》,当然这一次陈憷生拿下了墨镜,所以他进对了拍子,不过由于今天从酒店出发开始气氛就过于活跃,以至于现在唱起《活该》时,每个人都开始整活。
要么秒变伍百老师唱腔,要么唱起了东北二人转调调,有的在唱山歌,有的在疯狂转音,还有的人开始用瓷国式英语chinglish唱了起来:“live should, love promise cast half life succeed and failure(活该,爱的妥协铸就半生成败)”
“???哈哈哈哈哈!”
车里爆发的笑声让跟在后面的节目组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几个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怎么整天嘻嘻哈哈。
苏星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他骂骂咧咧的语速犹如机关枪:“你能不能有点混血的自觉啊你不要顶着你这张明显西方人的面孔说出这样的英文啊啊啊!!!it"s not english!!!nooo!!!你明明知道妥协是promise铸就是cast为什么‘活该’却能翻译成那玩意儿?!”
“live should。”王悦心帮苏星回忆了一下他口中的“那玩意儿”代表的是什么单词,生怕他忘了余玉是怎么翻译“活该”的,“活是live该是should,没毛病啊哈哈哈哈哈!”
“that"s ridiculous!no way!这甚至都没法组成一个正确的短语!鱼鱼我不信你不知道活该是serves you right。”
余玉纯善jpg:“我知道呀。”
“那你怎么唱?”
“live should~( )”
苏星生无可恋,余玉却笑得挺开心。
都说了他是无差别皮嘛,嘻嘻。
吵吵闹闹间,车渐渐驶离市区,走上高速,越往五常市方向走,周围的积雪就越来越多,从少许一点,到白白的一层,东北平原的辽阔如同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呈现在众人面前。
驶向王大姐家乡村公路,周围农田里成堆的草垛堆在黑土地上,冬季不是东北农忙的时候,放眼望去农田里几乎空无一人,只剩下宁静的苍茫,留给偶尔落地的雀儿。
赶了一上午的路,他们终于来到了王大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