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风眠也不介意，毕竟祁墨的服务意识实在好，很关注他，甚至他还想继续下去。
但无论他怎么暗示，祁墨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楼风眠翻了个身，反客为主，他装作老手的样子，看似十分有经验的主动亲吻着祁墨。
“你要是不行的话，那就我来。”
“好。”祁墨没反抗。
他任由师尊处置，只是楼风眠亲了半天，愣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祁墨没忍住笑了一声，他发誓自己绝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师尊很可爱。
他将师尊搂在怀里：“师尊再忍忍吧。”
“倒也没有那么想，只是担心你会生病，毕竟你也不小了。”
小与不小指了两个意思。
楼风眠背对着他躺好，“明天给我做饭，我要吃……”
他一点磕绊都不打，哗啦啦说了一堆菜名，存心要给祁墨找麻烦。
祁墨只是笑着应下，又亲了亲他脖子，察觉到对方敏感的抖了一下后，又亲了一下，就像亲不够似的。
天亮后，楼风眠身边照常没人，只是桌上多了一些饭菜，全都是他昨晚说的，一个都没少。
而祁墨依旧是一天没有回来，直到晚上才回来。
身上的血腥味更重了，脸色都比昨天还要白。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好几天，平静却不和谐，祁墨的脸越来越白，表情也越来越阴郁。
楼风眠不满的捏着他两个腮帮子：“干什么，打算成为我的小白脸？”
祁墨头疼死了，身上也是，但他隐藏的很好，在师尊面前依旧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对，想当师尊的小白脸，师尊以后一定要好好记着我这个小白脸。”
楼风眠的手被他拿下去，突然想起这几天吃饭的时候看的那部电视剧。
是一部仙侠剧，帝君和魔尊的故事，两个人一路误会过来误会过去，两张嘴一张都没有用，最后神仙愣是献祭了自己，拯救了全世界，唯独没拯救自己的爱人，看的楼风眠一言难尽。
“所以，你这是打算英勇献身，默默奉献，觉得自己的死能感化世界万物，期待着我在你死后默默流泪？”
祁墨哑了，其实说的也不是全对，但也确实有对的地方。
楼风眠抬起他的下巴，邦邦敲了他两下脑袋：“放心吧，等你死后，我就找个更年轻的，然后把你的画像摆在卧室里，看着我和他天天做。”
“谁叫你不和我做呢。”
祁墨生气了，他掐了一下楼风眠腰间的软肉：“找谁？”
“找杨浮玉？他确实比我年轻，师尊一直在惦记他吧。”
“但现在外面可是都传闻，你妄玉仙尊是我这个叛徒的禁，被我废了修为，只能天天锁在这里等着我你。”
楼风眠笑嘻嘻的，在他耳边轻语挑衅：“可他们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北墨妖尊，不行。”
北墨妖尊这个名声还是他从路过的人口中听见的，听说是仙界那些人给祁墨起的名字，威风得很。
祁墨气的一口咬在他肩头，声音闷闷的：“我行，如果真的做了，蛊会传播到你身上。”
楼风眠摸了摸他的头发，祁墨咬的地方和塞拉斯咬的一样，不说是完美覆合，也有98的相似。
“蛊？”
哪个杀千刀的牡丹想出来的这种奇葩传播方式？
祁墨点头，将他搂紧，将体内的燥热压下去。
楼风眠一点都不相信这句话，但祁墨却深信不疑。
他不敢赌，万一是真的呢。
蛊虫无解，只有宿主死了，它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