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长老被破坏了计划，自然不会好心到为祁墨医治，甚至也不让其他医师来帮忙，药和食物也一律不得送进来。
楼风眠简单的用药粉和绷带帮祁墨包扎了一下伤口。
祁墨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师尊，对不起，我答应你的没有做到。”
楼风眠抓着他的手，轻轻拍了几下，似乎这样能减少对方的疼痛似的。
“道什么歉，又不怪你，这次的事情全都怪我，我还以为他在青云宗待了那么久，会有点人性，没想到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也是傻，那一剑不至于杀了我。”
祁墨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攥在手心里，即便动一下胸口就会疼，也不老实。
“我见不得师尊在我面前受伤。”
楼风眠被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当师尊欠你一个人情。”
祁墨得了便宜就卖乖，“我不要人情，师尊给我点补偿吧。”
“什么补偿？”
楼风眠直觉他口中的这个补偿，不是普通的补偿，但还是问了。
——拉灯——
他实力演绎什么叫做蹬鼻子上脸。
“呵。”楼风眠仿佛接到了什么“烫手山芋”，“我就该让杨浮玉阉了你。”
“都伤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这档子事。”
祁墨眼神可怜兮兮的，“明明是师尊先摸我手的。”
“我那是安慰你！”
“那师尊——。”
楼风眠：“……”
他在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降低攻略对象的黑化值，工作而已，很合理！
一回生二回熟。
——拉灯——
但一刻钟后，半点作用都没有，
“不是，嘴巴有点干。”
“我去给你拿水。”
祁墨闭上眼，稍稍抬起上半身，全然不管自己已经往外渗血的伤口，“亲亲就好了。”
楼风眠连忙把他按回去：“亲，亲，你好好躺着，还没尽人亡，就先失血过多死了。”
他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祁墨也是极其满足，觉得这伤受的真值。
“师尊，它也有点干。”
“……”
又觉得这是在奖励对方。
等楼风眠收拾完之后，祁墨已经睡着了。
他刚才就觉得祁墨身上很烫，这会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激动的，是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