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丹的药效还在。
楼风眠诚实地说出自己的心声：“我哪个也不想选。”
“为什么。”祁墨的胳膊环住他的腰，情绪低落，“我们之前做过的，师尊现在连这种程度的都不愿意和我一起了吗？”
楼风眠抬手，用食指抵住他凑过来的唇。
“事实上，你想多了，那天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那真是可惜。”
祁墨早有预料，他这些年也在想，那日要是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拿出已经修复好的捆仙锁，在楼风眠的脚踝上。
“既然没过，那现在就了吧。”
楼风眠坐在他腿上，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脖子上。
他照顾了这个狼崽子两三年的时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心里还把他当小孩，怎么说都有点别扭。
他使劲儿推开祁墨，挣扎道：“你还小，太过急躁容易受伤，师尊这回先帮你。”
“师尊，我不小了。”
祁墨无辜的了他一下，又压低声音在楼风眠耳边轻叹，“如果师尊不满意的话，玄一长老医术过人，说不定会有法子改善，为了师尊的幸福，再苦再痛我都愿意承受。”
楼风眠不吃他这套，冷眼回道：“好啊，那你就去吧。”
祁墨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笑了。
他见过师尊与那人翻云覆雨的过程，同样都是男人，也同样都喜欢着一个人，他好胜心强，也曾偷偷对比过，他与那绿眼猫妖差不多。
师尊既然嫌他，那肯定也是不满足于绿眼猫妖的。
但他还在长身体，与那老男人可不一样。
祁墨牵引着楼风眠的手，诱哄。
“师尊，眼见为实，你帮我瞧瞧，我有没有变大一些。”
半个时辰后，楼风眠手腕酸痛，嗔怒：“祁墨，你够了！”
他心里不断咒骂着，这狼崽子吃什么长大的，是不是有毛病，都一个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祁墨也是的难受，他眼睛红红的，目光无助。
“师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太喜欢你了。”
“手疼不疼，亲亲就好了。”祁墨又是帮他揉手腕，又是亲亲，反倒是弄得楼风眠自己不好意思了。
楼风眠内心怀疑，会不会是他自己不行？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语气不善道：“你要怎么样才能快点，干脆你自己弄吧，我累了。”
“兴许师尊再多给我点感官刺激会快一些。”
明明他说的是人话，但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楼风眠硬是理解不了什么意思。
“说人话。”
祁墨拉住楼风眠的腰带，“我想看着师尊。”
晚上，楼风眠侧躺在床榻上，他睡在里面，面前就是白墙。
屋里很冷，但他身后贴着一个人形暖炉，反倒是有些热。
祁墨把手搭在他腰间，黏糊糊的非要和他挨在一起。
楼风眠半睡半醒间，感觉枕边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祁墨，你敢！”
祁墨哑然失笑，“放心睡吧，师尊，我知道你很累，我自己忍忍就好。”
“嗯。”
楼风眠放心的睡了。
没过多久，他差点就要睡着了，又被祁墨晃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