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捏了一下他的脸，软软的，像棉花一样。
“可以，但出不出得去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楼风眠哦了一声，差点没被他吓死，聊得好好的，说杀人就去杀人。
不过，这群玩家有没有本事他不知道，但他自己却必须要有本事，不然完成不了任务，可就死翘翘了。
他心里琢磨着那个老妇人说的新月夜，就是今晚了。
塞拉斯得到满足之后，变得十分好说话，不管楼风眠提出什么问题，他都会耐心解答。
楼风眠趁机问道：“塞拉斯，那些鸟嘴医生为什么会变成怪物？”
塞拉斯毫不隐瞒地坦白道：“我做的。”
他慢慢的讲述着自己改造人体的过程，就像是在向楼风眠寻求夸奖一样。
“我找到了他们抽干你血液所用的针管，然后将他们体内的血抽空，融入动物的血；
又用划过你皮肤的手术刀，切割开他们的四肢，用粗大的缝衣针将其与马匹的身体缝合在一起。
血淋淋一片，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但那凄惨的叫声以及充满恐惧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赔罪方式。”
塞拉斯像小狗一样，拉过楼风眠的手，用脸轻轻磨蹭着。
“兰德勒，我的宝贝，我在替你报仇，你开心吗？”
楼风眠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满足绑定系统的条件。
只是想象一下那个血肉模糊的场景，便让他觉得一阵恶寒。
尽管内心十分不适，但楼风眠还是强忍着说道：“谢……谢谢，我很开心。”
塞拉斯忍不住又亲了一下他的头发。
怀里的人实在是太香太好闻了，他忍不住的想要和对方亲密。
“你开心就好。”
“况且，他们理应感激我才对，毕竟他们想要通过你的血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我赐予了他们不死不灭的灵魂，与野兽般强大的力量，就像你说的那样，这叫做以德报怨。”
塞拉斯说到这里笑了一声：“你们东方的话还真是拗口，但是却短小精悍，句句都是真理，我喜欢你，也喜欢你所属的国度。”
“……”
楼风眠一时语塞，以德报怨真的是这么理解的吗。
不过塞拉斯这句话也传递出了一条重要信息。
兰德勒是中国人，但该副本的时间线大概是十四世纪，此刻的中国正处于明朝时期。
然而，从塞拉斯口中所描述的有关兰德勒的情况来看，似乎并不符合一个古人的形象。
楼风眠亲昵地搂住塞拉斯的胳膊，问道：“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穿着什么衣服吗？”
“当然，我印象非常深刻。”
塞拉斯提起两人初遇时的情景，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