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索恩起了个大早拿着魔杖正对着一本基础魔咒书练习着魔咒。
咚咚咚。
“请进。”索恩答道。
“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呢。”邓布利多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进来。
“那啥你眼睛怎么了?”索恩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邓布利多青紫的眼眶,尴尬的问道。
“这不昨天做魔法实验不小心出岔子了么,没事没事。”邓布利多摆了摆手说道。
“好吧,有什么事么?”索恩嘴角抽了抽,没有将其挑明。
“带你去见见你世间仅剩的一位血亲。”邓布利多说着拍了拍索恩的肩膀,转眼间二人就出现在了一座阴云密布的孤岛之上。
“这是什么地方?”
“阿兹卡班,按理来说来这里应该和魔法部申请的,但是你的身份有些敏感,容易被魔法部利用,而且这地方的反幻影移形禁止薄弱。我就偷偷带你过来了,不要出声。”说着邓布利多掏出老魔杖挥了挥,索恩只觉得一层如同水银一样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全身。
“幻身咒?”
“这段时间学的挺快,不过这不光是幻身咒,还有隐藏情绪散发的魔法,先跟我来吧。”说着邓布利多牵着索恩朝着岛中央的那座堡垒走去。
旁若无人的路过天空之中不停游荡的摄魂怪和坐在门口用巧克力打发嘴巴的打击手,犹如无人之境一样走进了阿兹卡班里面。
刚刚走进去后和外面的区别还不算太大,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阳光,牢房之中的犯人要不就是在那里躺着哀嚎,要不就是痴傻的笑。
往里走一些,环境不知怎的突兀的变得阴冷,这里的犯人也没有哀嚎,全是那种治好流口水的傻子,偶尔还有几头摄魂怪飘过。
直到走进最深处,邓布利多在一间牢房面前停了下来,撤下了二人身上的幻身咒,但最深处密密麻麻的摄魂怪依旧如同没看到二人一样。
牢房之中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和外面的那些没什么神智的人不一样,他抬头看了看邓布利多二人有些诧异。
“”
“你什么都不想说么?”
“他是索恩布莱克,雷古勒斯的遗腹子,你知道他么?”邓布利多拍了拍索恩的肩膀,接着问道。
这时候小天狼星布莱克诧异的抬起头看向索恩,那锐利的眼神好像要把索恩的脸给剜下来一样。
“别去斯莱特林,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这是分院帽的职责,你还没有资格左右他的未来。”邓布利多突然严肃的说道。
“我懂。”
“还有哈利波特,他今年也要入学了。”邓布利多接着说道。
“确实是这个时候”
“我们走了。”说着邓布利多就要掏出魔杖。
“等等。”小天狼星连忙出声道,站起身子在牢房角落扣了扣,最终扣出了一把钥匙将自己的手指割破,又撕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碎布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地址。
他费力的站了起来将这两样东西隔着栏杆递了过去。
索恩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将东西接了过去。
“这是”
“原本就应该是你的东西。”小天狼星说完就重新回到角落之中坐了回去。
“走了。”邓布利多说着就掏出魔杖,幻身术重新包裹了二人,直到走出了阿兹卡班找到了那个禁制薄弱的地方。
只听到一阵嗡的轰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在睁开眼后索恩有些诧异,这里不是霍格沃茨也不是对角巷,不是自己记忆之中任何地方,不过他已经有了猜测。
“格里莫广场,你的家。”邓布利多说道。
“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更愿意把霍格沃茨当家。”索恩有些尴尬的说道,毕竟此时此刻邓布利多说的就像是在索恩小时候将其领养,等到十一岁突然拉到一个地方说:“这是你的家。”然后咻的一声消失不见,从此以后索恩只剩下一个空旷的大房子,听话的老精灵,满屋子的魔法用品,无聊还能用来对骂的祖母画像。
最让他绝望的还有花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金加隆。
嘶
这好像并不让人绝望。
“打开那块布看一看。”邓布利多开口说道。
“好。”索恩将那块布拿了出来,里面用血潦草的写着格里莫广场12号。
下一刻仿佛空间错乱,两间房屋不知怎的同步的朝着反方向平移,露出一栋高耸漆黑的建筑。
二人轻轻的推开了门,第一印象就是昏暗,沉闷,诡异。
“是是那个肮脏的臭虫企图入侵伟大高贵的布莱克宅!”一个老的不像样子的家养小精灵一瘸一拐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结果还没靠近二人突然就放慢了速度,怔怔的看着索恩的脸。
“小主人?”它恍惚的说道。
“呃它认识我?”索恩一脸恶寒的说道。
“当然我当然认识您,我叫克利切,您您是雷古勒斯少爷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认识您呢,您终于回来了,我很抱歉当年把您弄丢了,按理来说我应该处死自己,但我不能,布莱克老宅还需要我的维护,雷古勒斯少爷的命令还需要我遵守。”
“对了,您快去见见老主人!”说着它飞快的走了过来就抓住了索恩的袖子要往屋子里拖。
“呃,放开!”索恩有些恶寒的说道。
“啊?”克利切有些诧异道。
“我说,放开!”下一刻克利切的胳膊突然毫无征兆的裂开,后者当即痛的摔倒在地,有连忙恭敬的跪在那里,想要擦拭索恩衣袖上的血液又害怕触怒其霉头一样。
“邓布利多这地方有点邪性。”索恩看着跪在地上的克利切一脸恶寒的说道。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克利切已经很老了,没有能力将伟大辉煌的布莱克宅邸重新收拾的金碧辉煌了,或许小主人需要一位新的家养小精灵,而我应该被砍头,被挂在墙上!”
克利切跪在地上疯了一样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凄厉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