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走出公司坐上了车。
司机兼保镖，开车缓缓前行。
江城继续坐在后座打电话。
“有没有那么夸张？我的意思是想问你，他们能不能做个网红主播！”
导演急了。
“江总，这叫什么话？拥有那么好的底子，你居然说只想做网红主播，你这不是埋没人才吗？”
“江总，你现在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见她们？”
江城笑了。
“陈导，你好歹也是个大导演，有必要这样，急不可耐吗？”
“唉呀，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明白，你现在在哪里？我立马过去！”
“不用了，你在天海电视台等我就行，我现在过去接你！”
……
从电视台到机场，从天海到京城，陈导演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哒的在江城耳边说来说去没停过。
江城抠了抠耳朵。
“陈导，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还激动的生了孩子一样？”
“我能不激动吗？你知道这几年我办了多少场选秀吗？整整16场，大大小小我都办了，选出来的那些女孩，一个比一个差，后面我一打听才知道，那些女孩在读书的时候，早就被那些大佬预定完了，大佬们不想她们抛头露面，稍微出个好看的就藏起来，就算是有一些放弃的，推出来，眼里已经没有了少女的光彩，我曾经在一个18岁的女孩眼神中看到了沧桑，是那种三四十岁的沧桑，你懂我的感受吗？”
江城看着头发有些秃顶的陈导演，突然就笑了起来。
“没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吧？偶尔我也看到几个长得挺好看的……”
“唉呀，江总，这不一样，个别好看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女团，我要的是团体！现在国外的团体太火了，咱们国内连人家脚跟都比不上，我愁啊！”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热血青年！”
“江总，你可不要笑我了，我不是什么热血青年，不过我不想看到咱们夏国地大物博，却被一个小小的棒子国给挤下去了，如果不是国家下令，出台了限棒令，咱们内娱就完了，我经常出国看他们的演出，他们整体的水平太高了，无论从编曲，编舞，还有演员的素质，舞台特效与整体搭配安排，都完美的不像话，他们那些团员单独一个拎出来，业务能力都非常强！”
隔行如隔山。
江城不是娱乐行业的，他不是很了解这一点。
“咱们国内不是也有很多团体吗？虽然我不看，但偶尔新闻也会跳出来。”
“哎哟，我的江总，你可别提那些了，说白了就以他们这种水平，放到棒子国那里，连出道的机会都没有，人家的目标是全球化，他们无论是男团还是女团，现在在国际上名声都特别响，反观我们这里的呢？没有一个叫得出手的，那么大的国家一个都没有！”
说到这里。
陈导表示很痛心。
“昨晚我看到那些女孩子和我彻夜未眠，条件那么好的女孩，居然有十几二十个，天哪，我就算身处娱乐圈，经常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也从未见过质量如此上乘的，昨晚那场直播江总你是没有看，那些打赏的排行榜了，前10的就有三个女孩子，也就是说，那些女孩不止受男生喜欢，也受女孩子喜欢！”
这一点江城倒是挺惊讶的。
“这样的吗？那倒是挺稀奇的……”
“何止是稀奇，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从全世界来说，团体偶像，一般是男性会混的好一点，因为粉丝大多数都是女性，男性团体很吃香，唯一能够打破这种枷锁的，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美少女时代算一个，她们当年也是打破了好几个强势的男团围堵才冲出来的，一出来就爆火，当年大街小巷都是她们的歌，真的是盛况异常啊……”
看到导演陷入回忆，江城没有打扰他。
他理解不了这种情感，因为他不追星，也很少关心这一些。
……
南宫无情看到江城过来之后微微蹙眉，把手中的花洒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