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雄要了十个，姚筑美觉着多了些。
但待他们落座，捏起那香气扑鼻的蛋时，她又觉得似乎不算多。
咬了一口，她倒觉得十个许是不够。
“汤哥儿，晌午好啊！”
是位常来的主顾，在邻近做工，还领来了两位工友。
“老吴，你说的就是这家摊儿？”
“新开的吧。”
“就卖茶叶蛋，没别的？”
老吴道：“得了，一会儿吃了便知，保管你们乐而忘返！”
汤鸣：“……”
乐而忘返这样用？
“汤哥儿，来三十个。”
“里头请坐，即刻就来。”
“我的乖乖，老吴你疯了？三十个你是喂牲口呢？”
“我跟你讲，我哪吃得了那么多，顶多俩。”
“他家茶叶蛋一个多少钱？”
二人仍是半信半疑。
不多时，汤鸣端着茶叶蛋过来。
“慢用。”
放下茶叶蛋，他便离去了。
老吴随手拾起一枚，手法利落地剥了壳：“愣着干啥？吃啊。”
“闻闻。”
“味道好似不错。”
二人各取一枚，咬了一口。
“一人十个怕是不够吧？”
“要不要再添些？”
嗯，成功转成了回头客。
半个时辰里，陆陆续续有人上门，多半是回头客。
偶尔也有几个探头探脑往里瞅的，见人多，也会凑上来打听。
听说只卖茶叶蛋，有的扭头便走，有的进来打包几个带走。
“那是汤萱萱的兄长汤鸣？”
一名年轻女子立在街对面的杂货铺前，朝着这边张望。
迟疑片刻，女子穿过了街道，踱到门前。
“真是你啊。”女子有些欢喜。
“洪老师？”汤鸣也颇感意外。
洪冬梅提了提手中的零食袋：“我出来买零嘴，正好路过。”
她往铺内一瞥，问道：“这是你的摊儿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