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能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不过,那范秀才是谁啊,我连这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过更别说见面了,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上门提亲了。
这人挺能作死啊!真不怕我亲自收拾他吗?
要知道我可是很凶残的,惹急了我就给他把第三条腿给断了。他是嫌小命太长了,要作掉几年才高兴?”
时夫人听她前面说得好好的,却越说越不像话,时云夏的背再次体验来自母上大人五行山的镇压。
“胡说八道,你再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我封了你的嘴。”
时云夏:好吧,给嘴巴拉上拉链。
时夫人见女儿老实了才继续说。
“那个范畴,他认识的应该是时灿。就是和你换错的侯府真千金。”
说着还小心翼翼地望了时云夏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
“范秀才心思不纯,时灿终究年纪小。
小姑娘看到年轻俊俏的郎君,再加上他能言善道这不就被蒙蔽了双眼。”
时夫人想起了之前他们夫妻因为范秀才的事情,与时灿闹到要将她送回东岭村,结果石灿一去不复返。
再次得到消息,她竟然已经成了京城逍遥侯府的千金,都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今想起来总觉得事情怪怪的。
“都过了近半年,我们还以为那范秀才已经把之前的事情放下了,没想到他……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听过我们家发生的事情。
如果是冲着时灿来的,那么按照时灿曾经的性格脾气,估计真的能让他如愿。
若是冲着你来的,那就要考虑是不是有人撺掇他来败坏你的名声。
呸!怎么有这么坏的人?
我女儿又没招他、没惹他,至于用什么龌龊的方法来欺负一个小姑娘吗?”
时夫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范秀才揪出来痛扁一顿。
范畴?就是那个街角的书生吗?
真千金的白月光。
对啊,真千金怎么就舍得放下白月光的?
哦,对了,之前给她编织的梦境时灿是和赵喜宝成为神仙眷侣的,所以看到自己往后的生活,她干脆当机立断地斩断了暧昧的情愫吗?
嗯,够决绝,够利落。
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把事情处理得干净利索,以至于让人家以这样的方式找上门来。
让背锅的时云夏很是不舒服。
当天晚上时云夏就找到范畴的家中。
“所以,你为什么以这样的方式找上无辜之人?难道你一个读书人都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吗?
还有,究竟什么原因让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泼出的脏水就会妥协,同意嫁给你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软蛋?”
时云夏问出范畴在得知自己的猎物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知来历的野丫头。
瞬间,他恶向胆边生,决定赌上一次大的。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县令大人虽然还算不上富贵人家,但是对比普通农家子的范畴,那绝对够做他的垫脚石了。
所以,他才准备了之前的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