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喝着酒，也没去赏舞，而是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张公子，以前在无夜城似乎没见过你。”红衣女子对我问道。
我随口回应道：“飞渡在无尽之海失事，我也是流落到这里不久。”
“难怪了。”红衣女子笑了一下，放下酒杯，拉住我的手道：“既然流落到了无夜城，我们也算有缘，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只要有我在，无夜城，没人敢欺负你。”
我自嘲一笑：“坊主是要养我？”
“养你又如何？”红衣女子眉梢挑起，笑容风情万种。
我好奇道：“依照坊主的姿容，应该不缺男人。”
“是啊。我不缺。”红衣女子很自然的点头道：“好看的男人，自然是越多越好。我养了面首十二个，等你入了天青坊，便是第十三个了。”
第十三个？
难怪，花主让我来作陪，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我回应道：“我不喜欢被人养着。”
“你不愿意？”红衣女子抬眉看了我一眼，又话锋一转道：“罢了。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日你能陪我就行了。”
陪女人？
我当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了这步田地。
我们这边聊着，那边也在喝着酒。
过了一会。
歌舞散去。
寻仙公子才在主位上开口道：“屠帮主，姚坊主，今日借着花月宴的机会，找两位来，也是为了将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跟各位说一说。”
话落下。
花主便招呼着其他人离开，最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对姚坊主说道：“坊主，你们先聊，张公子跟我先下去。”
姚坊主的手落在我手背上，笑看着我道：“等我。”
我嘴角轻笑，起身跟着花主离开了宴席。
楼下。
我跟在花主身后，开口道：“我以为花楼主要让我做什么，没想到却是让我作陪，当别人的面首，恐怕这种事，我做不来。”
花主转过头，看向我笑问道：“你以为，我真让你当面首？”
我眉头动了一下。
花主扫了一眼另一边的人，随后自顾自转身向一侧走着。
我跟在后面。
到了无人的地方。
花主才靠在我身边，低声道：“我知道你实力不弱，也有底气。这一次让你作陪，是打算让你接近姚红叶，打探无妄令的消息。传闻找到无妄令，就能离开黑土。要是张公子愿意，那现在我们开始联手，一起得到无妄令。要是张公子不愿意，全当那个姚红叶今天是来陪你的。她这个女人爱男人，但是很少为难男人。你若是不愿意，她应该不会为难你。”
无妄令？
我心里有些诧异。
虿鬼在我神魂里叫道：“无妄令是无妄鬼域域主的令牌，传闻能够打开无妄城的守城大阵，她说的可能是真的，只要找到无妄令，或许我们真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