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娘呀,以前就听说过抓外室的,还是头一回见抓奸抓抓到自己皇兄头上。”
“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的!”
“这反转来得猝不及防啊,哎呀,我这小心口差点承受不住,来个人,扶着我点,不能倒还要继续看……”
“传闻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竟然没想到平日里瞧着一副正人君子的魏王殿下男女……”通吃。
最后两个字不敢说出口,只能用嘴型代替。
就算不说,大家懂得都懂。
果然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又有人小声嘀咕,“太子殿下那都是谣传,不近女色不等同于断袖,也没见人家和哪个男的走得近啊,没有亲眼所见,是不是真的不好说,现在这个亲眼所见呐。”
远在江南赈灾的太子殿下也没想到,被造谣几年靠着‘同行’衬托给洗白了。
权贵中也不是没有玩的花,但都是私底下,没人敢这么不要脸摆到明面上来。
实在是前所未闻啊,这皇家真的太乱了。
不仅是公主不能娶,皇子也不能嫁。
锦阳公主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心中,如天上皎洁清冷的明月、不沾尘间世俗欲望的兄长。
竟然同时和两个人做出那种事,而且还是和一个男子、一个女子。
一旁的郑氏承已经受不住,两眼一黑,‘咚!’地一声倒地,晕死了过去。
锦阳公主也是不敢置信地摇头,一双水眸两眼泪汪汪看向魏王。
王林甫看着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的魏王,关心地问了句,“魏王殿下怎么在此处?”
且不说魏王殿下身份尊贵。
两男一女……他活了这么多年少见,这事有点难办。
李修的脑袋还有些懵,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底气不足地开口,“本王是误入……”
他要找的人是王若泠,只记得自己刚要英雄救美被人袭击,醒来就发现被那该死的女人压在身下。
心中一阵懊恼,哪个该死的又算计他,要是让他抓住一定要把她大卸八块,解心头之恨。
王若泠上下扫了眼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袍,“既是误入?那殿下为何像是做贼心虚、跳窗而逃,还有身上的衣裳怎如此凌乱?”
她问出了在场的‘吃瓜群众’不敢问的。
有人下意识跟着点头,就是!谁信呐,当他们都是傻子呢。
锦阳公主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与我皇兄再无瓜葛,凭什么质问的我皇兄。”
王若泠淡笑道,“臣女不敢,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若泠!”王林甫作为主家,不得不出面维持秩序,让管家先送客,还把礼品给退了回去,并且还希望众人不要乱传,瞎传。
表面功夫很到位,但是这么多宾客,肯定有几个大嘴巴藏不住事的,或者看李修不顺眼的。
不到半时辰的功夫已经传遍京城各大酒楼茶肆。
宾客们都已经离去,当事人留下,到前堂议事。
床榻上的两个晕倒的人,被人抬过去。
掀开被子,郑谦就醒了,他还穿着亵裤。
他开始很懵,郑家人赶紧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差点吓死。
郑母说,“我们谦儿肯定什么也没做,就是喝醉了躺在那。
郑谦也疯狂点头,“对对对,我没做,什么也没做啊。”
到了前院,王语菡人还没醒,嘴里吐露着动情娇媚的呻吟,“我要,给我……”
王家众人的脸色都绿了。
王林原拿起桌上的茶水朝她泼去,“砰!”
茶壶又砸到她脚下,“砰!”
“啊!”
原本还沉浸在激烈情事余韵中的王语菡感受到脸上的疼痛,醒了。
睁开眼睛就是一通怒骂,“哪个该死的混蛋敢泼本小姐?”
王林原气得怒目圆瞪,怒吼,“你老子!”
王语菡吓得缩了缩身体,“爹,爹,您泼女儿做什么?”